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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期虽未至,袁熙和袁方的武略比试,还未分出胜负,但显然,袁熙已经把甄家小姐,一厢情愿的视为自己的女人。
而今,当他听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巴巴的跑去平原,去冒着风险看望袁方时,他如何能不气到肺都要炸掉。
袁熙就那么气极败坏,破口大骂袁方,一直骂到气喘吁吁,口干舌躁为止。
一屁股坐下,袁熙喘着粗气,满脸涨红。
这时,蒋奇才敢上前,讪讪笑道:“公子莫要动怒,那二公子必只是侥幸取胜而已,不足为虑。今公子已攻入上党,黑山贼尽被主公缠在常山国,眼前再无人能抵挡公子的兵锋,咱们只需即刻进兵,抢在二公子前拿下并州,那位甄家小姐,不还是得归公子所有。”
蒋奇一番恭维和劝慰,袁熙亢奋激怒的情绪,方始稍稍好转。
沉吟片刻,袁熙当即下令,命诸军做准备,明早就开拔继续进攻并州腹地。
“光攻并州还不够,我岂能坐看那贱种,顺顺利利的去取青州,他今勾引我的女人,我必须得给他点颜色才行。”袁熙仍咽不下这口气。
蒋奇眼珠子一眼,阴笑着进言道:“公子何不给大公子送道密信,请大公子施展手段,大幅削减二公子的军饷,到时他万把号人,军饷一被克扣,必是军心大乱,谁还会替他卖命去取青州。”
听此一言,袁熙精神一振,拍案道:“很好,你这一招不错,就照你说得办。”
当下,袁熙便急修书一封,风急火燎的派人星夜前往邺城,去送给袁谭。
……
幽州,涿郡。
郡治涿县的军府大堂中,公孙瓒正与心腹谋士关靖,共议着大事。
“近闻刘虞时常召集麾下将领,私下密商,属下推测,刘虞对主公已十分不满,他这必是在暗中谋划对付主公,不可不防啊。”关靖忧心忡忡道。
公孙瓒这个白马将军,名义上乃幽州牧刘虞的部下,但其仗着兵多将广,屡屡不听刘虞号令,更擅自发动对冀州袁绍的进攻,惹得刘虞十分恼火。
如今,二人之间的关系,已是频临破裂的边缘。
听得关靖的提醒,公孙瓒却冷哼一声,不屑道:“刘虞不过是一腐儒,只会做些表面文章,收买人心,他哪里有胆量,敢对本将动手。”
关靖忙劝道:“刘虞虽无能,但狗急了还会跳墙,今主公在幽州声威已极,严重威胁到了刘虞,属下只怕他会狗急跳墙。”
关靖一番苦劝,公孙瓒却依旧不屑道:“刘虞这腐儒,就算他有胆量对我用兵又何用,以他的统兵能力,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杀得他落花流水。”
“主公言之有理,是属下多虑了,刘虞算个什么东西呢,他若敢对主公用兵,那就是他自寻死路。”
眼见公孙瓒,根本不将刘虞放在眼里,关靖很是识趣,马上转变了口风。
得到关靖的奉承,公孙瓒微点头,面露几分得意,却将目光移向了南面。
“近闻袁绍派了他的贱种进攻青州,不但杀了单经,还连破平原高唐诸城,本将岂能容忍这么个贱种嚣张,也不知续儿可有夺还平原?”公孙瓒毫不掩饰对袁方的轻蔑。
关靖见状,趁势笑道:“少将军深得主公之风,今率一万步骑精锐南下,必可夺还平原,那袁方不过是袁绍一个私生贱种,岂能是少将军的对手。”
听着心腹谋士,夸赞自己的爱子,公孙瓒捋须而笑,满意的点着头。
正当这时,堂外亲军来报,言是赵云从青州兵败而归。
兵败而归!
公孙瓒勃然变色,原本得意的眼眸中,顿时迸射出惊愠之色,一副难以置信之状。
赵云归败,意味着他的爱子公孙续,也已败归而还。
可是,以公孙续的实力,再加上一万步骑,攻不下一个防守空虚的平原也就罢了,竟然还大败而归,这怎么可能?
片刻后,赵云神色黯然的步入堂中,拱手道:“末将出师不利,兵败而还,请主公责罚。”
公孙瓒见只有赵云一人入内,急道:“续儿呢,续儿人在何处?”
“少将军他……他被袁方俘虏了。”赵云默默的道出这残酷的事实。
“什么!”
公孙瓒大惊失色,腾的就跳了起来,以万般惊骇的目光瞪向赵云。
堂堂白马公孙瓒的爱子,以优势兵力打不过袁绍的贱种也就罢了,竟然还兵败被俘,这简直是不可想象之事。
耻辱,莫大的耻辱!
“怎么可能,续儿怎么可能败给袁家那个贱种?”公孙瓒大吼着,无法接受这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