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怎么也没想到,袁方会选择在他撤兵的前**,突然发动大举进攻,这时机拿捏的何其之准。
而且,公孙瓒环听四周喊杀之声,光听这声势至少也有五六万敌军,可据他所知,袁方手中之兵,最多也就一万余人。
“袁方那小贼,**之间,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公孙瓒不信的惊叫。
关靖苦着脸道:“这必是袁军虚张声势,只是我军军心低落,将士们都以为有数万敌军攻营,军心都溃了呀。”
公孙瓒恍然惊悟,心中更加的震惊。
“启禀主公,东南面的营栅被突破,数千敌军杀入。”
“主公,西面营墙也被击破,我军节节溃败。”
“主公,大事不好,敌军数百骑兵撞破了西南面营栅,我军根本没法抵挡。”
……
诸处被攻击的噩报,如一道道惊雷,无情的轰击着公孙瓒,将他的自信与沉着,一点点的击碎。
公孙瓒脸色惨白,惊怒填胸,身形晃了几晃,脚下险些站立不稳。
“主公~~”关靖吃了一惊,赶忙上前相扶。
“滚开!”
公孙瓒暴喝一声,推开了关靖,咬牙切齿,怒叫道:“我公孙瓒岂能败给一个袁家贱种,都给我沉住气,给我狠狠反击!”
尊严受损的公孙瓒,咆哮怒吼,强行压制自己的惊慌,试图放手一搏。
话音方落,正南面辕门方向,杀声如山崩地裂,骤然轰起。
公孙瓒举目一望,惊见辕门一线的己军士卒,竟如溃巢的蝼蚁一般,纷纷的倒退逃还。
一队袁军势不可挡的破营而入,一路辗杀,无可阻挡。
那是袁方亲率的两千亲军精锐,挟着复仇的怒焰,推平了敌军正面的防线,从中央将敌营撕裂。
“袁”字的大旗下,袁方纵骑白马,赤色披风猎猎如火,手中碎颅棍如车轮一般,四面扫荡而出。
重重棍影过处,惨叫声凄惨之极,数不清的幽州士卒,不是脑瓜开花,就是被当胸砸碎。
狂杀之下,往昔嚣张残忍的幽州军,皆如士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四面抱头鼠窜。
眼见此景,关靖惊道:“主公,南门辕门已失,大营怕是守不住了,赶紧撤吧,此时弃守而退还得来及呀。”
到了生死时候,关靖也顾不得体察公孙瓒的意思,直接的疾呼劝撤。
这一句话,却深深的激怒了公孙瓒。
堂堂白马公孙,纵使与大名鼎鼎的袁绍交手,那也是互有胜负。
今次,以绝对的实力优势,气势汹汹而来,号称着要辗平青州,为爱子报仇。
却不想,非但没能实现豪言,反而为袁方,被那个半年前,还不名一文的私生子给大败。
今曰是若就此逃去,公孙瓒的威名就将扫地
越想越气,越想越怒,公孙瓒蓦的大枪一横,咆哮道:“我公孙瓒何等威名,岂能败给袁家一个小贼,我不会输,我绝不会输!”
暴喝声中,发狂的公孙瓒,拍马而出,直奔袁方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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