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山这会也只能想想办法要怎么才能把两个外孙女接出来或者是怎么保证她们就是陈珠不在余家了,她们也能活得好。
见陈村长,陈奶奶,还有陈山都离开了,屋里只剩下她和陈高氏,陈珠心里不由更是埋怨起陈村长他们来。
陈珠想,他们都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责怪她的决定!
此时,陈珠没有想过陈村长他们如果不正真地清楚她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她自己刻意隐瞒的结果。
“娘,爹他们都不管我了,娘您可不能再不理我呀,要不我这是没有活路了呀!”
刚才一直还没有机会说她后面的打算,于是虽然陈村长他们都走了,跟陈高氏一个人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因为时间实在是紧急,所以此时陈珠也不得不选择说了出来,想着让陈高氏接着跟陈村长他们说。
所以,陈珠在说了那么一句后便接着又道:“娘,其实我离开余家后还有个打算,娘您要不要听听?”说着又露出一副非常地害怕和忐忑的可怜模样来。
“那你说来看看!”陈高氏果然还是关心陈珠,见之便问。
“是这样子的,树大哥他们是不是之前就考中了举人,现在还种出了那什么亩产量上千斤的番薯呀?”
陈高氏咋一听“树大哥”这三个字,一时便没有想起陈珠指的是谁,但听到后面的话,特别是陈珠提到番薯,她便也知道陈珠指的是子树了。
说来,陈高氏对于子萝她们几兄妹近来越加出息的事情,她心里可是极为的不忿和不舒服的。
特别是子树,子轩他们考取了举人后,村里便有人拿她和子萝她们几兄妹之前的冲突说事,话里话外都是讽刺她当时有眼无珠,门缝里看人。如此一来,她就更是恨起了子萝她们几兄妹。
但奈何她此时却是什么也不能做,所以她只能自己生着气,连个发泄的人都没有。
现在听陈珠提到她恨得牙痒痒的子萝她们几兄妹中的子树,这要不是陈珠是她一直宠爱的女儿,她肯定是要对陈珠破口大骂的。
于是,陈高氏闻言便露出了几分不快的神色来,好奇地问陈珠,“怎么突然提到这树哥儿他们来了?珠儿你是不知道我之前被树哥儿他们几兄妹弄得在村里人面前有多么的丢人。说起她们,我现在还是牙痒痒的!”
“娘,树大哥他们又没有惹到过你,你怎么老是和她们几兄妹过不去呢?珠儿实在是看不懂你!”
听到陈高氏这么说,想到之前听说的陈高氏屡屡和子萝她们几兄妹闹翻的事,陈珠不由皱起了眉头,话里也对陈高氏呆上了几分埋怨之意。
听出了陈珠话里显而易见的埋怨,一时陈高氏便有些反应不过来,想也不想便直接不解地问道:“珠儿你以前不也是看不惯树哥儿他们几兄妹的吗?现在怎么还责怪娘我跟她们闹。”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娘你怎么还拿来说。”
陈珠从刚才一直忍到这里也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不,陈村长他们走了后,面对还坏她下面的事情的陈高氏她哪里还有好语气。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子,要不是那阿萝不要脸竟然想着勾引你大哥,我会闹她们几兄妹吗?”陈高氏闻言也是心里有气了。
“阿萝那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她跟我大哥的年纪差得那么多,这怎么可能会对大哥他有意思。所以娘,你准时误会了阿萝了。”
陈珠虽然和子萝相处得不多,甚至是没有见过几次面,但她也是知道子萝她们几兄妹有几分了解的。所以她并不相信子萝她会勾引陈少清的话。
“什么不可能,珠儿你是没有听说过那阿萝现在在外面的名声有多么的狼狈,她还能找到些什么好人家。你大哥他可是我们村条件最好的,阿萝她怎么就不可能看上了你大哥了。”陈高氏闻言很是激动地反驳陈珠的话道。
“好,娘,我不和你争这个,但现在阿萝她们几兄妹是今非昔比了,我们还是和她们交好比较好。”到这里,陈珠更是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