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落下来，问了句话：“我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道理？你要是不说，我估计一天都跟猫挠一样。”

这也不知道，究竟是好奇心，还是真的好学。

楚迟毅没有卖关子，给她围围巾的同时，进行解答。

“上位者，最忌在两个地方缩减成本，一个是员工，还有一个就是原材料。”

“第一点，要想要马儿跑，就要先让他吃饱，第二点，就是不能赚昧着良心的钱。”

说到第二点，楚迟毅眸子里划过一丝晦涩，但很快消失不见。

这两句话，乔依落反复思考，才得以消化。

每一个职位，都有他不为人知的心酸，只是不在其位，不知其味罢了。

她仰头眼着楚迟毅的侧脸，他现在一脸平静的教她这些，一定是曾经他跌摸滚爬得来的经验吧？

何其幸运，她遇到了他。

他手把手教她一切。

手里的力道再紧了一分，乔依落给他无声的鼓励，楚迟毅回了一个微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随之而来。

很快，乔依落带楚迟毅站在了市中心一个装修好的店面。

乔依落打开门走了进去，一脸骄傲的等着楚迟毅评价。

这个店面，有数十个房间，房间算中等，一扇墙上贴着人形贴纸，从体型上不难看出，是一个男人和女人。

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盘子，但那些盘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缺。

还有一些老旧物件，但都有一个特点，易碎。

每间房间都差不多，最里面还有一个大的休息室，色调是温馨的。

一圈转下来，楚迟毅虽不是非常明白具体做什么用，但总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