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秦素还在，你会因为你的成就，而限制她的自由吗？”

“女人跟男人一样，一样能有野心，但这个社会对女人太残酷，总将她们的牺牲认为是理所当然。”

“特别是，嫁人。”

乔治更加不解，嫁人难道不是正常的一件事吗？这算哪门子的牺牲？

楚迟毅的语气有些飘渺，像是在怀念什么东西。

“因为一个男人，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去一个陌生的家庭当牛做马。她们从公主变成了保姆。”

“同样是结婚，为什么男人不可以跟女人一样，去女人家里生活？”

“那不就是上门女婿了吗？这多丢人啊！”大男人去做上门女婿，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去做。

楚迟毅靠在椅背上，平静做出总结：“所以我说，把她们的牺牲，变成了理所当然。”

“我知道她的梦想，她从不排斥楚夫人这个身份，但她更希望有个自己的身份。”

“就是离了我，独属于她自己的身份。”

独属于她自己的身份。

乔治不懂，他有做过设想，如果秦素还在，他会不会像楚迟毅这样。

秦素是歌星，之前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有给她提过要求，不能穿过于暴露的衣服。

从来都没想过，他说的不准，会不会让她为难，或者，她喜不喜欢。

抬眼看了会楚迟毅，不太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他就能想到那么多。

张了张口，还是将这个疑惑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