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老人家终于回来了,当真是想煞徒儿了”柴宗训待向师父行礼过后高兴说道。
荀长风微微颔首,突然起身入前,双指成剑直取柴宗训胸前璇玑、中府二穴,柴宗训猝然受袭,忙侧身闪避,同时右手运掌成刀辟出一道凌厉掌风直取荀长风前臂太渊穴。
荀长风道一声好,不待柴宗训掌风而至,已数次变换身形,绕至柴宗训身后制住其风门穴。柴宗训顷刻身体一僵失去了反抗之力。
“不错,这些时日功夫大有长进,内力也增进不少。”荀长风解开徒弟的穴道,满意的笑道。
“多谢师父夸奖,徒儿还须勤加练习方是。”柴宗训心里更是暗道惭愧,拼尽全力竟不能接住师父一招。
其实,并非柴宗训习武不精之故,荀长风那一招已是用出七八成的力道,莫说是柴宗训这等未出江湖的小辈,换做江湖上寻常的一等好手遇此突袭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柴宗训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故荀长风不禁对其赞叹。
“你们师徒两个见面就要考教功夫,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师兄一路鞍马劳顿,还是先去客房歇息吧。”刚刚师徒二人突然较量,让周太后惊得花容失色,虚惊过后对他们师徒二人也是无可奈何。
柴宗训正欲引荀长风去客房,未料刚刚走出便见下人来报,道有京师诏书传至。
话音刚落,便见大批京师禁军进入王府后列队分布四周,将整个王府团团围住,随后一个头戴五品冠冕,身着绿色公服,脚踏皂色官靴,宦官徐步进入王府。
面见柴宗训、周太后身子微微向前一俯行礼:“小人李福安拜见太后,郑王殿下。小的奉圣上之命前来宣读圣上旨意。”
柴宗训见来者宦官竟然如此无礼,心中虽甚为恼火,但面色仍如常一般冷静严肃,淡淡的说道:“中贵人免礼。还请中贵人先入客堂稍息片刻,待小王更衣后前来接旨。”
“殿下,陛下有命,此乃密旨只可宣读太后、郑王,还请殿下屏退左右。”李福安不疾不徐的说道。
“即是如此,中贵人在此等候便是,小王更衣后入内堂宣旨。荀先生招待几位将军入客堂奉茶”柴宗训面色一寒,拂袖离去。
李福安自是低头不敢再多言,静静站在原地等候柴宗训传令入内宣旨。荀长风便引几位禁军将领入客堂品尝歇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