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赟答应了一声,就开始脱衣服。
脱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一下就有些发红,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闻人妙就问道:“怎么了?快脱啊,药膏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问你个事。”姜赟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昨天回家把身上的药弄下去的时候发现,我的那个地方……好像也涂上了药。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问问……是你帮我涂的么?”
闻人妙忽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像是个偷吃成功的小狐狸:“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很在意么?”
姜赟吞了口唾沫,说道:“毕竟我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所以……所以可能很重要……”
“你就不觉得,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闻人妙哼了一声。
“你就说是不是你吧!”
闻人妙看着姜赟,忽然之间,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不是我。”
说完,打开窗户,冲外面喊道:“张大娘,张大娘!”
一个得有五十来岁的妇人,拿着个扫把,一边‘哎,哎’的答应着,一边跑过来了。
“昨天那个小伙子又来上药了,还想让您给他上呢。”
“是吗?”
顺着窗户,张大娘看了眼姜赟,把姜赟看得浑身上下一激灵。
“哎呦,小伙子你又来咧!”张大娘很是热情,那张质朴黝黑的脸,竟然能看出些许羞涩的红润:“你身体可真结实咧,比俺老伴的结实多咧,俺头次见你这么壮实的年轻后生咧!
你想让大娘帮你上药,你等会儿大娘扫完地就来!”
姜赟看着闻人妙,气愤的道:“你不是说你们这些医者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分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闻人妙笑眯眯的说道:“不过很遗憾,前天夜里他们把你送来的时候,我还有另一个患者,把你的伤口处理完了之后,我还要去看其他的患者,敷药的事情就只能让张大娘来做喽。”
“……”
姜赟的感觉很糟糕,他觉得自己被骗了。
“你们在说啥呢?”张大娘奇怪的问道,随后她看着姜赟:“咋了,小伙子,你不愿意让大娘帮你上药啊?”
“不是不是……”姜赟赶紧摆手道:“不是我不愿意,是您岁数太大了,晚辈怕您累着……那天夜里是晚辈昏迷不行没办法,只能让您来。但今天晚辈自己能动,就让晚辈自己来吧,您多歇歇。”
“哎呀,看这小伙子多好的心肠啊。他们昨天说你非礼闻人大夫,俺还不信,现在看来,俺不信是正确的啊。”
张大娘一边感慨着,一边走掉了。
剩下闻人妙,一副开心到不能自已的模样。
姜赟无话可说,只有咬着牙,解开衣服的扣子,然后赌气似的脱下衣服。
“喏,本来今天我是想帮你上药的,但你都说自己来了,我也不好强迫你对吧?”闻人妙笑嘻嘻的把一个铜盆端到了姜赟脚边放着:“这是药膏,你自己抹吧!”
姜赟心里头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感觉是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失落。
要是他的发小陈定心那个臭流氓在这儿,肯定会面对着闻人妙把自己脱个精光。但姜赟干不出来这种事,而且这个女人说不定以前行医的时候也没少见。
看到自己的敏感部位,没准还会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然后嗤之以鼻。
想到这个画面,姜赟觉得还是尽可能避开这种情况为好。
于是他找了个角落,把挂着一个个纸包的架子挪了过来,又用衣服挂在上面,挡住了自己,这才开始弯腰从地上的铜盆里面抓一把药膏往自己的身上抹。
虽说用衣服挡住了,但那架子到底还是有些矮。关键部位能挡住,上半身就是遮一半,露一半。
虽然姜赟的长相,算不得英俊,只能说是中上水平,但他的身材可是相当的好。
习武之人身上大多都是很粗犷的肌肉块,但姜赟因为修炼了内功的缘故,肌肉的形状非常的协调。
该成块的地方一块都不少,棱角分明非常好看,该没有的地方,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闻人妙本来拿起了姜赟送来的食盒,打开看着里面的点心流口水,因为好奇抬头看了眼姜赟,就看到了姜赟那充满了线条美感的肉体,口水流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