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就是看不到甬道的尽头。
“你这死婆娘,嘴巴是真的硬!你真舍得看着让你们闻人家族延续至今的老严家父子俩就这么受苦么!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我不能……”
“他妈的!这女人已经快挺不住了,别泼水了,扇她耳光!”
“啪!啪!”
“阿妙……算严叔求你的,严叔给你跪下了,你要死随你的便,你别把我们爷俩害死啊。
金匣药方被你放在什么地方了,你就告诉他们吧,啊,你就告诉他们吧……”
另一边,姜赟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不到尽头了。
这他娘的,还得拐个弯才能看到有火光传来。
幸好白守贞走在前头是摸着墙走的,不然姜赟还得碰个满头包出来。
“我……我不能说……对不起……”
闻人妙的声音相当的虚弱,耳听得严家父子俩那哀求的声音,和闻人妙充满自责的语气,姜赟忍不住就捏紧了拳头。
两人走得近了,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间半圆形的地方,正中央有一张桌子,靠墙的地方有四个立在地上的木桩,顶端还有一块凸起。
桌上放着一盏灯,照亮了这个地窖。
四个人双脚被绑在木桩的底部,双手被吊在木桩的凸起上。整个人以一种倾斜的状态站立,看着就相当的难受。
而且四个人的身上都只穿着单衣,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闻人妙的头发都粘在了衣服上,看得姜赟是只打冷颤。
这么冷的天,把浑身上下都给淋湿了,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臭娘们,之前老子一直想着能从你嘴里掏出点东西来,所以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你这臭娘们身材还不错,害的老子憋了这么久。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老子也不管药方的事情了。
先把你给上了,之后再谈药方的事。
不然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你给弄死了都没上了你,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你随意……”闻人妙的声音虚弱的说道:“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妈的……”显然,那人有些气急败坏:“那老子就拔了你的衣服,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说完,就扑向了闻人妙。
姜赟见状,心说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遂跟白守贞对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猛的窜了出去。
这间地窖里,除了被绑着的四个人之外,还有另外六个人。
两个人在睡觉,两个人在看戏,一个人守着入口,另一个人则负责审问。
守在入口那家伙要不是露出半个肩膀头子还真不好发现,但他露出了半个肩膀,这就让姜赟和白守贞提前锁定了他。
白守贞最先冲出去没有理会他,而是直奔那个正一脸淫笑撕闻人妙衣服的家伙。
倒是姜赟,冲出去后反手就抓住了那人的脸。运起内功,顺势将他狠狠的按向墙壁上。
只听一声闷响,姜赟觉得有碎裂的手感,就送了手。
那人一声都没吭,直接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白守贞出现的突然,仿佛一只突然窜出来的豹子,眨眼间就到了那人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严天冬按捺不住,大喊一声:“小心!”
那人下意识闪身躲闪,正把白守贞挥过来的拳头躲了过去。
“啧……”白守贞咂了咂嘴,瞪了眼严天冬。
而闻人妙看到白守贞之后,便想起来这个人是姜赟的随身侍卫。
她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严天冬。
“你……”
“去死!竟然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