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处走？还能往哪处走？

戚贰被秦肴冽的问题问得有些不明就里，倒也规矩回答道：“适才我急着来您屋里，眼角瞥见楚姑娘应该是往玉笙轩大门那处走的罢。”

戚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肴冽怎么好像有些情绪低落，现下正垂眸不语。

好在戚贰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情，那碗粥已经晾好一会儿，现在吃是适口的，再过一会儿得凉了。

便对秦肴冽道：“楚姑娘方才说主子您需得用饭了，早间她给您喂了药是空腹的，再不进食恐要伤了胃，主子，可需我搀扶您坐起来？”

……

楚霓在戚贰进秦肴冽里屋的时候的确是走了玉笙轩院门的方向，却不是从那处出，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取易装的包裹。

自然不能从正门出的，她还不够格。在秦肴冽顾自神伤、戚贰真心忏悔的时候，楚姑娘已经翻墙出门去了。

天冷了，衣裳需得去重新购置一两套。

那夜去寻陆嘉言，也向他询问了云娘的情况，自那齐授在雪凝香大闹一通后，血凝香已经闭店数日了。

暂时歇业的原因一是货物损毁严重缺货了，二是雪凝香的生意规模日趋壮大，那一小间铺面可以开始考虑拓展了。那时楚霓送云娘回去便与她和田明香聊了这件事情。

炎城内眼下除了桃花阁，再没别的胭脂店能与雪凝香争锋，暂时的歇息兴许还能造就另一番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