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完成了任务之后趁着监视的人不备干净利落的杀了那个人,是的,监视她的人早就已经不可能控制的住她了,她早就有了反制的能力了。
之前是不敢,可是现在她决定要豁出去了,自己也算是存了点儿钱,这次的任务从那个男人身上也能赚不少,当然这本来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不过现在那两个人都死了,一切都属于自己了。
只是没有能够离开酒店楚明远就出现在房间里了,她是见过这个男人的,跟她同屋的小姐妹曾经还憧憬过如果能被这个人看上就能脱离苦海了。
红营也是有阶层的,那些站在最高处的美丽女子都是要送到楚门去被这些人挑选的,当然至于她们能做什么还是要看出门的人高兴了,被选出去的人倒是不少的,退回来的也有,但是退回来的下场都是很惨的,所以很多人都会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了解了自己。
据她所知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人能真正的逃脱这样的命运,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一条路的,也许是天生的吧,她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不论去哪儿只要是跟楚门有关系的都只不过是从一个笼子换到了另外一个笼子而已。
她明白自己想要逃走的话就必须要杀了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她的刀根本就拿不出来了,从记事起就有人在给她灌输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楚门的,在面对楚门的男人的时候她们这些人能做的就是言听计从。
剧烈的心里挣扎还没结束,这个年轻的男人就开口要她了,她本能的就跟着走了,甚至都没有想过一丝一毫的反抗,直到都走了很远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回到笼子里了。
她隐藏了很久的东西再也藏不住了,跟了这个男人就不可能再回到红营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杀的那个人是楚门的人,她若是回去了会死的很惨。
这一点根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要从红营带人出来也是有一定的规矩的,虽然这对于楚门的人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可是这对于红营来说却是大事。
她不能让楚明远仅仅只是因为贪恋她的颜然后很快就被丢弃到一边,这样一来不论是回不回红营其实都是没有好日子过的,因为在楚门人的眼里她们这些红营出来的人都只不过是个物件罢了,主子不想要了,但凡是楚门的人谁都能踩上一脚的,甚至曾经还有不少她的同伴被厌倦了之后直接就被扔给了楚门的下人,是的,她们连楚门的那些下人都不如的。
不能让自己也变成这样,所以她不再隐藏起自己的面容来,必须要在楚明远的心里刻下深刻的烙印,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她都不在乎了。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她成功了,留在楚明远身边这么些年虽然还是有人监视着,可是楚明远不喜欢红营的人这些人就只能待在外围,最多也就是自己出门的时候跟着,而来了南枫城之后他们就更加不可能跟来了,在这里就连楚明远自己都得小心翼翼的,她虽然不能出门,但是能脱离红营的控制还是开心的。
虽然楚明远的爱好很多,但是至少在这儿她不用担心自己那天就被扔给了别的人还不能反抗的,至于那个老妖婆,她虽然看自己不顺眼,但是也不会随意的插手楚明远的私事,毕竟自己只是个玩意儿,她根本就犯不上跟自己生气的。
“楚明远的心气很高,他也不会允许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拖了他的后退,所以这个名字就是他娶的,红营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别的人那会管一个玩具叫什么啊。”她说着说着甚至还笑了起来。
“那你明知道只有在南枫城才能躲开楚门的,为什么还要往外逃?”这才是罗羽不解的地方。
看了看眼前女人的疑惑的目光青鸾展颜笑了开去,那笑容让罗羽一愣,她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的,自己本身就是少见的美人,只是这笑容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甚至心都软了半晌,她总算是明白这个女孩子为什么能在楚明远身边待这么长时间了,这种风情万种的早都已经融入到了女孩子的骨髓里,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就能释放了出来,连她这样的女人都抗拒不了就更加不用说别人了。
“我本来也想离开的,可是楚清韵来了,这个女人一来就加强了安保,我之前想好的路根本就行不通了,平日里我也是根本就出不了门的,就算是偶尔有机会跟着他出去也是被看管的严严实实的,本来我想着趁他带我出去的时候想办法溜走,只要有一丝缝隙我都能逃走,可是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那个小屋子了……”
“什么时候被发现的?”罗羽一直都很奇怪当初为什么楚明远会那样大张旗鼓的想要弄死她,现在就更加奇怪了。
“我想逃的,本来以为藏的挺深的,可惜啊……人家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只不过是根本就没把我的这点儿心思放在眼里的,……”
罗羽看着她的笑容很有想要为她出头的冲动,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是我见犹怜,这样的美人儿楚明远都能当成玩物,看起来楚门这个地方还真是不能小觑的。
深夜的时候她总算是逼着自己离开了,开出老远了她才能冷静的提醒自己这个女人现在可是不能让她出去的,否则要出大事的。
回到在城里的房子老远就看见亮着灯光了,迟疑了一下将车开到了另外一栋楼停下,按理说郑幽薇和尹振宇去酒店了,楚昊轩在城外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应该是不会有人了,但是这会儿亮着灯又是怎么回事。
仔细回想了一下能进这屋子的几个人这个时间段都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下车之后躲着路灯从花园里过来,静静地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明亮的路灯下有人正叨着烟一身家居打扮的在走来走去,周围也没有了别人,但是从这人偶尔抬起头来扫视周围的情况时她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