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驿把她的语文书抽过来，翻了一页，端架子，“这还是得听我跟你说。”

斜桌的方真睡醒了，迷迷糊糊听到身旁的人在跟后面的人讲话，也迷迷糊糊转过去，打了个招呼，“嗨，姜满舟。”

“嗨。”

姜满舟得是真有点好奇，牛驿捏了捏下巴，“知道锦丽高中的四少吧？”

姜满舟点点头，“嗯，听说过。”

“昨天他们来给我监考，你知道吧。”

姜满舟仔细想了一下，睡觉的时候确实听到有挺多声音的，不过有人来监考她还真不知道，下一秒，她蓦地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崔暮栖？”想了一会儿加了一句，“声北衍？”

“锦丽的？”

难怪她觉得有些熟悉。

牛驿竖了个大拇指，“嗯，对！我们也是今天才确定的，你说奇怪了啊，这人记性咋的这么差，总觉得模模糊糊的，是他们又不是他们，结果今天教务处的人来通知了，我们才确定。”

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牛驿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金华和锦丽在合作。”

“合作？他们两夫妻和好了？”

金华和锦丽这两所学校的校长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

这时，教室里突然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