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一说完，纪东扬又觉得不对，那十六班应该也全是这样啊，他还真就扭头回来看了一眼，看到班上女同学的脸，暗自摇了摇头。

很普通嘛。

杜奇伟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开口说道：“你说她呀？那也是校花级别的。”

“那她也是校花？”纪东扬没回头。

两个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沈语佳上了楼，那女孩下了楼梯往另一边走了。

纪东扬脖子伸出去老远，还没瞅个名堂出来就被杜奇伟拖回来。

回头，杜奇伟顿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确实是校花级别的，渣花。”

校花级别的渣花？

纪东扬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使，反应了一会儿，还是没懂，又念了一遍，“校花级别的渣花?”

杜奇伟点点头，“对啊。”

看他那一脸懵的模样，杜奇伟抬头看了看前面白板上的钟，还有一分钟上课，吧唧了两下嘴，简短明了夸张外加放连珠炮弹地把这段话说了出来：

同时，纪东扬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录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得把这些话放给哥哥们听。

“渣花名叫姜满舟，该生刚进入高一就创下了许许多多的新纪录，这些你都可以到教学楼下公告栏那里去看的。”

……

纪东扬懵了，此姜满舟非彼姜满舟吧……

杜奇伟十分好意的解释了一通：“不穿校服不遵守校规校纪，撕公告栏上的美女照片，嫉美如仇，硫酸泼脸，考试屡战屡败，科科惨败，逃课无数，睡觉打鼾，老师痛恨，放学开堵，据说把有个老师堵得直接辞职不干了！学生嗤鼻，欺负小孩，抢小孩东西，跟小混混打架，小巧双臂一个抡俩，力大如牛，上房揭瓦，在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中间也是鼎鼎有名啊！”

“所以被学生们自己运营的官方微博封为渣花。”

金华高中是所好学校，但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确实是污点。

......

纪东扬第一句话是：“为什么没被开除？”

杜奇伟摇头，“不知道。”他也很纳闷。

纪东扬愣了几秒，又冷不丁问了一句，“都是真的？你见过的？”

杜奇伟喘了几口气，点头又摇头，“是真的，没见过。”

纪东扬直起身子，“你怎么不去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