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想，笑得一脸天真：“嗯，你也觉得她漂亮吧，关键人家还挺关心你的。”声北衍抬眼冷冷扫了他一眼，纪东扬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为什么。

“哦，那个暮栖说女孩子加你联系方式就是关心你，我觉得多个人关心你也没什么不好。”

一直摇头摆尾吃火锅的崔暮栖住了嘴，总觉得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像是带着利刃要把他剥皮抽筋，他在心里口吐芬芳：纪东扬，你大爷的，你把我卖了！

他把筷子放下，有点胆战心惊：“那个，我吃完了，先上个洗手间......”

起身起了一半，声北衍叫住他：“站住。”

......

白炽的灯光，晚上风太冷，窗子被关起来，班主任办公室里有几个人，一个是十六班班主任，一个是十六班的物理老师赵红红，她听说今天沈语佳专门在晚自习下课后被留下来了，也知道上一次的歌唱比赛，她表现得很出色，也不管着时间到底晚不晚，没急着回家，就在一边坐下旁听。

还有橘枳娱乐的郭好，郭好身边站着的助理梳短发马尾的女孩，是她的助理，一直抱着一叠文件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

十六班班主任袁静坐在桌子一面，喝了一口水，笑着对郭好说：“我们班的沈语佳确实很出色，不仅成绩一直很优异，而且各方面的才艺都会一点。弹钢琴她也挺拿手的，据他父母说她就快要报名参加钢琴十级考试了。”

郭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抓到重要字眼，“钢琴十级？”

袁静点点头，“是啊，有这么一个学生，我挺骄傲的，不耽误学习，还可以把其他才艺弄得这么好。”

袁静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成绩单，郭好用手指了指，“我可以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