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舟看着他们，遮了下眼睛，打开后门，故意没看他们，清了清嗓子，让自己表现得比较正常，仰头问他们：“声北衍你们认识吧？”

姜满舟心里还是有点不太信，毕竟昨天晚上她吐槽别人端微博的时候还拉着他们两个一起骂了的。

姜满舟有点紧张。

下一秒丁亚含和李言对视了一眼，“不认识。”

姜满舟彻底没了精神，却是维持着最后一丝不相信，“那你们昨天晚上跟着我骂什么？”

李言很诚实道:“我其实也没弄明白你在说什么。”

丁亚含犹豫着，“我是听见你让我们骂，我才跟着骂的，我也不知道你骂的是什么。”

心脏在这一刻彻底被揪紧，姜满舟沉了沉眼睛，她张了张口，“你们不可能不认识他的，他......他出现过很多次，你们都认识的。”

丁亚含摇了摇头，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舟舟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们什么时候都待在一起，你认识什么人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李言还没意识到这重点是什么，半开玩笑地说：“除非是网友，你没告诉我们的。”

姜满舟的肩膀颤了颤，余光瞥到桌子里的跳高奖牌，好像突然有了希望，她把奖牌拿在手心，放在他们两个眼前，“看我颁奖典礼了吗？”

“那当然，我们当然看了，还是校长亲自给你颁的奖牌呢。”

手里的奖牌好像突然就变得烫了手，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

姜满舟没去吃饭，而是去了学校另一个高中部，也就是之前的锦丽，高三十三班。

凌思璇。

只要见到她，只要见到她，那是不是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们不可能不存在。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