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娴和姜乐山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分辨话语的真实度，夏娴把桌上的纸捡起来，摊开，他们两个习惯性地从最后一个找。

倒数了好几次，停在了倒数第十左右，纷纷以为眼花了，又不停地倒数。

姜满舟坐在对面，看着他们的视线基本上就没挪动过，全是在最后那一边游荡。

姜满舟扶了扶额。

她垂着头，伸出手往那单子对顶上指了下，冷不丁被夏娴拍开，“干嘛呢，我们本来就看不太清，你挡什么？”

姜满舟：“......妈，不，我——”

姜乐山：“哎，舟舟你先别说话，我跟你妈再找找。”

姜满舟：“......”

声北衍看见姜满舟的神情轻轻笑了声，从椅背上直起身，“叔叔阿姨。”

夏娴和姜乐山几乎是同时应：“哎。”

姜满舟：“......”

声北衍：“你们看下最上面。”

最上面，最上面......夏娴和姜乐山愣了大概十多秒，夏娴先把视线从成绩单上挪开，挺关切地问：“舟舟你怎么了，你要是心里哪里不舒服要记得跟爸妈说啊，不要在心里憋着。”

姜满舟：“......不是，妈我怎么了？”

姜乐山也面色沉重地抬起头，“舟舟，现在生活好着呢，你别想不开，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