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收起,阿明又从背包里拿出文件袋,抽出一张纸来:“最后还有件事,田大哥,您得在这张表格上签个字,其实就是保密协议,也就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能泄『露』出去,包括您的亲朋好友,父母也不行。”我和高雄互相看看,他接过文件仔细看过之后,对我点点头,于是我就签了名按了手印。
阿明开车把我们载到台北市的机场,在附近的旅行社帮高雄和阿赞布丹订好中午飞往曼谷的机票,临走时,高雄笑着和他握手:“希望你们二十天后能如愿!”阿明连连点头,笑着说那样最好了。
等阿明开车离开,我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连忙跟高雄分钱。阿赞布丹的价码是三万,包括高雄的好处费,之前我已经收了两万,现在只拿一万,也就是四万五台币,剩下的全都交给他。高雄拿着他和阿赞布丹的银行卡,跟我到中国银行存钱,他心情很不错,拍着我的肩膀:“好好干,以后多赚钱,像死『奸』商那样在曼谷买栋别墅也不是没可能!”
“他真的在曼谷有别墅?”我问道。
高雄点点头:“这个倒是真的,我去过,不是租的也不是借的,而是他自己拥有。”我很奇怪,说那为什么他非得住在珠宝店里,高雄说黄诚信的内心世界,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这点我相信,看来,以后有机会也得到黄老板的别墅里作作客。不多时,他俩就过安检准备登机,而我到下午四点多钟才等来旅行团,跟着他们共同回到北京,再转机回沈阳的时候天已大亮,在飞机上睡不好,到家就倒头开始补觉。
净赚三万块钱,我心情非常舒畅,请几名老同学吃饭,晚上还去k了歌。这桩生意我还是提着心的,因为不知道那位老人到底能不能坚持二十天。在日历上用黑笔画圈,每天记数。
互助会的事让我很挂心,于是就在网上搜索相关的新闻和资料,资讯并不多,但细节跟高雄所说的差不多。我关心的是台湾当局会不会打击,结果很让人失望,这种事虽然有一定赌博『性』质,但台湾地区的法律却没有明确约束。他们既没害命,也没偷抢,换句话说,这种行为在台湾并不违法。同时我也看到有台湾正义人士提出抗议的新闻,称此举看似皆大欢喜,但唯一受伤害的只有老人,这颗无人问津、也从没被征求过意见的可怜的人肉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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