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帮忙也行,还是那句话,让高雄亲自来!”梁姐扔下这句就把电话挂掉。我没办法,只好再打给高雄。他很不高兴:“又来找我,你自己搞定!”我说梁姐不同意帮忙,说除非你过去跟她说还有可能。高雄连忙拒绝,说那还不如要他的命。又问:“你为什么非要帮客户处理这种事?擦屁股上瘾吗?”
我说:“要是外地客户,那也就算了,可客户叶姐就在曼谷,我们这几个人到泰国也基本都在曼谷活动,低头不见抬头见。再说客户有钱有身份,帮她的话对今后生意也有好处,而且我也目睹过她丈夫的变化,总想挥刀自宫,问题是他自己进行这种『操』作,很容易送命,岂不是等于间接被梁姐给害死的,而叶姐既不认识梁姐,更不认识你高老板,只会找我和黄诚信的麻烦,我很难脱得掉干系。
听我这么讲,高雄在电话里运了半天的气,最后说:“那你就别当牌商了,或者再也别来泰国!”我气得半死,还以为他能说出愿意帮忙的话。就说高老板真够朋友,见死不救,那我也不说什么了。
高雄说:“谁见死不救?但那是黄诚信的客户,让他去搞定啊!”我苦笑着说他又不懂佛牌,也不认识阿赞空,连你都不知道他助手的联系方式,只有梁姐知晓,现在就这一条路。
“梁音说过要我去求她的话?不是你小子编出来的?”高雄问道,“我可警告你,要是敢在这件事上骗我,小心我把你也宫掉!”我连忙说哪里敢编瞎话,梁姐的原话是“除非高雄求我,让他亲自来”。
高雄哼了声:“臭女人,架子摆得真不小!”我说让他辛苦一趟,就去找梁姐谈谈,成与不成再说,我打心里往外谢谢你。高雄说要是我去肯定能成,问题就在这里,我不想去。
我说:“梁姐会用刀把你也宫了吗?”高雄说那当然不会,我说她能把你怎么样。高雄回答:“她会『逼』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懂吗?”我连忙问什么事,是做苦工还是退佛牌,高雄很不耐烦,说告诉你也不懂,他考虑考虑再说。跟黄诚信从医院出来,他还有些舍不得,我说叶姐现在丈夫这样,你就别趁火打劫了,刚才让你搂搂肩膀已经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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