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哼了声:“保护个屁,你们打什么主意以为我不清楚!算了,这事你们三个人必须保密,要是敢出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连忙以祖宗牌位的名义起誓,在我这肯定不会出去,但那两人你最好抽时间再叮嘱叮嘱。高雄:“她非要为难我,真没办法!”我笑着那些事让你来做,确实很为难。最后我下次去泰国,我会特意找梁姐一趟,以串货的名义,到时候跟她好好聊聊,让她消消气就校
“你子要是能做得到,我请你马杀鸡!”高雄承诺。
从葫芦岛回到北京,罗丽轻描淡写地问我收获,我根本没能劝动龚家的人,都觉得我在挡他们的财路。罗丽:“别折腾了,把精力用在该关心的人身上。”听她这么,我抬起头,她用扫帚在扫佛牌店的地面,似乎无心而。
躺在卧室里,我给马壮发了个短信,问他表姐有没有可能看上我。马壮基本都是秒回短信:“姐夫啊,你这不是白问吗?你觉得呢?”我就我这样的,要模样要个头要能耐都没有,你姐不太可能吧。
马壮回:“男才女貌,你能在中泰当佛牌商人就是能耐。用不用我捅破窗户纸?对了,听你又去葫芦岛,龚大爷是不是又请佛牌?我的银行卡号没变。”我回复称哪有的是,他们非要把房子抵押去集资,我想阻拦,但没成。
“拉倒吧,”马壮回复道,“大老远跑去劝客户,还不赚钱,姐夫你这玩笑真有点开过头了。”看到这些文字,我心想是不是真多此一举?客户被不被骗关我什么事,难道他们吃了亏也怪我头上?可想到之前龚大妈她晚上梦到问南帕亚女王是否能发财,女王点头,所以她让大顺投资才赚的,也许真的还能成一把?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龚大爷给我打电话,称他们已经将房产抵押,弄出十万块给儿子投资进去。投的前晚上,他老伴给佛牌上了三炷香,让女王保佑。晚上就做了个梦,问女王还能不能发财,女王直摇头。我连忙问:“钱投了吗?”
龚大爷回答:“大顺不相信,我老伴骗他的,还是你暗中使坏不让他发财,最后拗不过,只好让他拿去投了。”我大惊,问多长时间回本,龚大爷按理今就该到账,但大顺催了张艳的干哥好几遍,都公司还没给消息,让耐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