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什么?”贾女士问。
甄先生冷笑:“你呢。”贾女士让他把话清楚,我心里发虚,但看到贾女士丝毫不怯,显然心理素质比我好得多,或许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慌乱。
甄先生:“我妈好端赌怎么会冲煞撞邪,这太奇怪了。腿上生疮,什么医院都治不好,我在网上那些跟泰国巫术有关的论坛发过贴子,有网友私信回复我,称看起来很像中了蛊虫,以前他朋友在云南跟当地苗女谈恋爱,走之后就患上此病,必须回去才有救,还告诉我,蛊虫混在水里,用开水就能烫死。我起了疑心,暗中观察,那我妈床头的杯子里明明是满的,可你非要拿去将水倒掉,又倒了半杯新水给她喝。我就接过来倒进开水,看到你神色有些紧张。我把家里都翻遍了,没找到任何证据,现在出来,也不怕你不承认,我也没打算让你承认什么。”
“你、你血口喷人!”贾女士涨红了脸,女儿在旁边低声哭泣。
高雄也:“甄老板啊,这可是你的亲老婆,为你生儿育女,怎么可能下蛊虫给自己的婆婆,那东西可不是人人都能搞得到,用起来稍有不慎就会出人命!”
“谁不是呢!”老太太接口,“这女饶心得有多毒。”贾女士站起来,气愤地他们冤枉好人,除非拿出证据来。
甄先生哼了声道:“我还真是没有证据,要不然就不是离婚协议书,而是公安局的逮捕令了。总之你快签字吧,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贾女士哭着,她并没有做过害婆婆的事,不能往她身上扣屎盆。
老太太:“别再解释了!不然怎么这么巧,你表妹认识的什么泰国法师,来了就能把我的怪疮给治好?”
高雄:“哎,老太太,这话什么意思?是在我们和你儿媳串通好了想整你?”老太太我可没这意思,就是觉得太巧了。到了这地步,我看出甄家人确实是拿不出任何证据,只是怀疑而已,对于贾女士来讲,硬气到底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也有磷气,:“我们是牌商,在泰国好几年,只接解降头,从没接过给人下降头的活儿,不信你们可以随便打听,我和高老板在泰国的华人牌商中,也算是有些名号的,不做这类缺德生意!”
贾女士也:“我好心四处找人,就是为了治好婆婆的怪病,现在病好了,反而怀疑到我头上,是我搞的鬼,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也许是我们的话让甄家人觉得可信,老太太和甄先生没再什么,只是催促贾女士快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