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阿赞南雅对我说,冼老板听说我们这边的生意要暂时几天,就约她去大屿山散心,随便有话要跟她说。看这个意思,南雅似乎是有些想同意,这让我非常意外。她最讨厌冼老板,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事?我试探地说:“还是别去了,那个冼老板心术不正,只有你们两人,在山里要是有个什么危险,我们都不方便过去帮忙。”
“没关系,”南雅回答,“我猜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们放心吧,我也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话想说。”既然阿赞南雅都没意见,我也不好多讲,她是个直『性』子,这点我很了解,如果是不喜欢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勉强。
等南雅出了房间,高雄那边立刻给客户的表弟打电话,让他求帮派头目叫个机灵的人过来,越快越好,每天现结报酬。半小时后,那个年轻的帮派成员就到了,二十来岁,头戴运动帽,花t恤加牛仔短裤和运动鞋,看起来精力十足。为表诚意,高雄先付给他第一天的报酬三百港币,又把阿赞南雅和冼老板的照片发到他手机上,让他必须随时紧盯这两个人,要是分开了,就只盯南雅女士,手机可以多拍照片和录像,路费另算。另外又嘱咐:如果两人在路上发生争执,比如男方要对女方有什么不轨行为,不管女方是否同意,都给我上去假装指责非礼,必要的时候揍那男人一顿也可以,只是注意别打成重伤或者残疾,有外伤就行。
这年轻人很高兴,拍着胸脯让我们放心,说他最拿手的就是打架。这倒是实话,在香港混帮派,不会打架哪行?
他守在旅馆门口不远的地方,假装戴着耳机听歌。不多时,阿赞南雅离开客房出了旅馆,我和高雄从窗户看到有辆汽车停在楼下,应该就是冼老板的车,但在上面看不清车里的司机。那年轻人也立刻招手叫了出租车,远远跟着那辆车驶离。
“最好是不会节外生枝,”高雄说,“那天午夜施法不成,我就有些怀疑,但阿赞南雅称又不像是阴法攻击。”我问你以前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高雄摇摇头,说从没有。但以他的经验,觉得冼老板的出现和阿赞南雅的异常,应该跟那天午夜施法受到干扰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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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41岁生日,很多读者已经陪我度过了好几个生日,无论新老读者,都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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