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们是不是夫妻,我收了钱就要办事,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这人想了想,说。黄诚信早就看出我的话头,连忙说怎么能没关系,那女人很疯狂的,两人因为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研究以后生孩子是要男还是要女,就吵得不可开交,光阿赞就找了三个,非要搞死高老板不可。你要是真把他弄死,梁音说不定疯得更厉害,还会找人收拾你,她才不管你是谁。
“她真有这么厉害吗?”这人笑着说,看来完全没觉得害怕。我和黄诚信连连点头,这人说以前都找过谁,我想了想,说头一个叫什么名字记不得了,第二个叫彭马,不但没得手,自己反而死掉了。
这人神『色』有变:“你说叫彭马?是哪个彭马?”我说好像是鬼王派的,很厉害,但还是被我们的朋友给搞死,这人连忙问被谁搞死的。
高雄接过话头:“关你什么事!你只要知道我们的朋友更厉害就行!”这人来到高雄面前,死盯着他:“你最好告诉我,不然我会让你很痛苦。”高雄闭上眼睛不说话,我很担忧,这个人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些阿赞,基本都是沉默寡言、眼放精光,身上满是纹刺,又黑又瘦,面无表情或者眼圈发黑,一看就让人害怕。而这人却总是笑嘻嘻,但又觉得笑里藏刀。
这人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阿赞布丹?”
我大惊,这人看到我们的表情,立刻就知道猜对了,说:“没想到真是这么回事,这可难办。”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这人又说先一件一件处理,继续问救我们的阿赞叫什么名字。我假装不懂,问他为什么非要知道,是不是想请他吃饭。这人笑着说是想请他,但不是请吃饭,而是请他下地狱。
黄诚信立刻说:“凭什么?”这人看着黄诚信,小跑着过去:“那你快说,免得多吃苦头。”黄诚信知道说走了嘴,连忙说我只是打抱不平,那人只是路过,发善心要救我们,你就要置他于死地,太不公平。
这人哈哈笑:“跟降头师谈公平吗?你肯定跟那个阿赞有什么关系,到底说不说啊?”黄诚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人也不多『逼』,盘腿坐在他对面,伸出左手按在黄诚信的头顶,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都很紧张,我们都中了相同的降头,这人念诵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得跟着难受?可奇怪的是,我只是觉得肚子疼,里面咕咕直响,阵阵恶心,倒是还能忍受。而黄诚信就惨了,开始是低声*,后来声音越来越高,我看到他的双腿和手臂都在颤抖,就像被电棍给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