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引她出来。到时候我儿子薛恩跟她一对质。
那么曹家名声就得彻底扫地。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接收曹家最好的时机。
还有明日我们继续去,我们围着鼎凤县大街走一圈。你多喊几个人一路哭诉其家女儿的罪行。
我就不信那女子还能躲多久”。
薛谦转头看向薛恩道:“恩儿,明日开始给曹家的个个铺子制造些麻烦。
哼,自己所有铺子出事了,总得出来看看吧”。
薛恩起身,躬身道:“是,父亲”。
韩文见薛恩那么彬彬有礼,不由赞叹道:“薛公子真有乃父之风,不错。哪怪那姓曹的看上你”。
薛恩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道:“伯父,你真是羞煞侄儿了。侄儿都不知道怎么会被其缠上。
要是早知道…哎,我当时就该让韩公子出口气,不还手的。那样他气消了,或许就能好好坐下谈谈。他也就不会回家喝酒消愁了。
都是侄儿的不是。请伯父恕罪”。说着薛恩低头躬身向韩文施礼请罪。
韩文赶忙过来,扶起薛恩,满脸也是悲伤之色:“这怎可怪你?你也是受害者。怪只能怪当时,我不该为了一点利益答应这门亲事。
哪想到会是个如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怀着我韩家的骨肉,都不甘寂寞。
只可怜我家磊儿,与那未出世的孙儿。这是报应啊,要让我们韩家绝后啊”!
韩文已眼眶泛红,透出仇恨的目光。
薛恩扶着韩文坐下,亲自倒了杯茶水:“韩伯伯,请节哀。你还年轻着,会再有属于自己的孩儿的”。
韩文接过茶杯,虽知道这是安慰之话,却也心里好过不少。
“薛家主,有儿如此,真是你的福气。在下就先回去了”。
韩文走了。
屋内薛恩如个变色龙般,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他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悠懒一色。眼睛里更是透着一股邪气。
“薛恩,你给老子收敛些。要是这次事件没办法圆满解决。你看韩大老爷会不会饶了你”。
薛恩翘起自己小指,看了又看。只见其小指甲比一般的要长些。
他似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小心用另一支手指的摩挲着:“怕他干嘛,等我们把曹韩两家都吞并了。这鼎凤县就是我们的天下。
大不了就自立门户,谁稀罕他那个薛家”。
薛谦颤巍巍站起来,指着薛恩道:“你这大孽不道的逆子,那是我们韩家的祖宗。
你连祖宗都不要了,你还是不是人”?
薛恩像是听不到薛谦的话般,也站起身来:“祖宗?我可没有只会剥削压制庶族的祖宗,哼”!
说完,他也不管身后气的胸口发疼的薛谦,自顾自的走了。
……
“蓝猎,你去找家客栈,今晚我们先住下”。
蓝猎领命而去。
曹妞不解的问:“怎么不先回我家”?
刘素看向马车外,懒懒道:“我干嘛要去你家住,何况你家现在可热闹了。
韩家。薛家可是天天上门找曹家要你这罪魁祸首”。
曹妞暴怒,惊呼喊道:“我怎么就成罪魁祸首了”?
刘素都懒得理她:“等会你自己听听就知道,记得找块面纱把自己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