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狠心去前台搬来了一箱啤酒,准备和钟施郎联手放倒恒哥。
又是三瓶啤酒下肚,可能喝的太急了,直到我感觉酒都喝到嗓子眼的时候,恒哥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我看了一眼时间,妈的都十二点了。
钟施郎提着包先出了门,而我趁恒哥睡着悄悄顺走了那把银壶,紧跟着也出了门。
我俩没敢直接在院子操作,毕竟每个房间都有窗户,万一让同学们看见我俩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面捣鬼,怕是不好解释。
来到了距离民宿大概5分钟路程的一处平地,钟施郎终于停了下来,把包往地上一扔,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包上。
我看他紧皱着眉头不说话,还以为他正为晚上的事发愁,或者说紧张,于是凑过去给他递了根烟。
点上烟吸了一口,刚想开口问他是不是晚上这事很难搞。
结果还没等我开口,钟施郎打了一个饱嗝,然后一口啤酒混着呕吐物就喷了出来。
好在我反应快,一侧身躲了过去。
钟施郎吐完之后,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他摸了一把嘴说道:“妈的,酒喝太急了。”
我晕呐,合着他不是紧张的,而是喝撑了!
一阵无语过后,我问他:“钟哥,咱啥时候开整?”
钟施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掐算了一下时间,这才开口道:“嗯,准备准备吧,咱这就开始了!”
说罢,他起身伸手在包里面掏来掏去,最后掏出来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子,随手丢给了我。
我问道:“这是啥?”
钟施郎一边继续掏着东西,一边回答:“牛眼泪,新鲜的,赏你了。”
好东西啊!我正愁存货不够呢,于是我也没跟他客气,一把接过牛眼泪,顺手开了眼。
短暂的刺激感过后,我缓缓的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苍白的脸,是那老太太的鬼魂。
不知道她是啥时候出现的,冷不丁的吓了我一跳。
我埋怨道:“我说奶奶啊,你怎么每次出来都不打招呼呢,存心吓唬我呢?”
钟施郎见我对着空气说话,也来了兴致,于是兴冲冲的跑过来问我:“那个王恭妃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牛眼泪递给了钟施郎,钟施郎连忙接过来给自己也开了眼。
“哎呦,您就是王恭妃啊!”钟施郎转头看到老太太之后十分激动,可是他话说一半竟然卡壳了。
他十分尴尬的对着老太太边点头边笑,然后小声的问我:“那个,古代见了娘娘该怎么打招呼来着?”
我无语,还娘娘呢,这都啥年代了,皇帝都死多少年了?
于是我苦笑道:“大哥,21世纪了,哪来的娘娘啊,叫奶奶行了!”
钟施郎听了我的话,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又跟老太太的鬼魂说道:“那我也叫您奶奶吧,您的生平我都听过,我今晚就是来送您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