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离第一次见这名字时感到挺好奇的,为何叫茶楼,而取名又叫醉酒居。还特意的询问过店小二,店小二说只既能喝茶也能喝酒!还能听曲,所以就叫醉酒居,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音离站在招牌下,拂了拂发髻:“走,红儿!带你进去逛一逛!”
她学着那些路过之人的步伐,硬生生走出了一副大爷模样!还不忘对人家点点头。
红狐只得夹着尾巴跟在煜凤身后,它怕她一个不小心摔得四仰八叉压着它。
站门口的店小二一见,将帕子往肩上一搭,大声吆喝道
“客官!您往里面请勒!”
刚踏进门槛便听得从里传出阵阵吼叫。
越过布帘子,便看见一些娴雅之士与三五两朋友,吃着瓜子喝着小茶。而一些高官达贵之人则吃着面食,听着戏台上的小曲!
音离本是女子身,自然显得细皮嫩肉了些,那些盯着她看的眼神,使她浑身难受,赶紧拉着煜凤找了个地入座!
一如既往,店小二迅速来到他们桌前,问他们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音离草草的点了几样,便一心扑在了戏台上!
那女子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
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
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斜座在椅子上露出了她那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随着摆动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
只是却带着淡淡忧伤。
当音离听得入迷时,一醉酒的男子倒进了她怀里,她惊悚般迅速的推开了他,可还是被他乘机摸了把小脸。
“这位公子,你的脸可真滑!”
音离还未开口,红狐便咬在了他腿上,它那尖尖的牙齿直陷肉里,痛得他满地打滚直叫唤,酒也醒了
“饶命啊!大爷!大爷!”
他逮住红狐的尾巴本想把它给扯下来,可奈何它实在是咬得太紧,一扯便更痛上几分,不得不跪在音离脚边,一边磕着头一边泪流满面的道:“大爷!大爷!饶命啊!饶命啊!”
煜凤端起茶杯,用杯盖拂了拂茶面,轻轻的吹了吹,抿了抿。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袖摆轻拂,红狐见状,便松了口。
血如喷泉般流出,他急忙用手捂住,可来势凶猛,面积较大,岂能捂得住!
音离见他拖着那条腿颤微微地走向门口,想必定是废了!
她拾起红狐,将它抱于怀中,拿出手帕为它擦去嘴边的血。
“你太鲁莽了!他那条腿肯定废了,你叫他以后如何是好?”
红狐委屈的朝她叫了叫,转过脑袋看向了煜凤,等着他的回答。
“你看他做甚?”
红狐一听她话中带有些许不满,便从她身上跳了出来,跑入了煜凤怀里。
煜凤摸了摸它柔软的皮毛道:“戏也看完了,走了。”
音离微皱眉目,在看眼戏台上的女子,她芊长的五指拨动着琴弦,媚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