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东边干旱,西边洪灾,哎!派了几波人下界去解决此事,可三日了都还无音讯。”天帝一想到火就冒了上来
“一群酒囊饭袋,嚼舌根倒是厉害得很,一碰上个什么事就变成那千年王八!”
“怎会闹干旱和洪灾?”这几年六界再无战争这人间因该说是风调雨顺,怎么会有天灾呢。
“还不是他们龙王做的好事!”
天后本是菩萨心肠的人,最不愿见的就是人间大灾大难,焦愁着脸:“这怕是又会枉死多少无辜的生命!”
天帝知她心善,握了握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天后你就不要为此事而担忧了,我会解决的!这还有好些奏折,不知要批注到何时去!深更露重,你先回卧中休息。”
“也罢!那臣妾就先回了。”
天帝对她点点头,见她走后,天帝将手中的折子往书案上一扔,看眼这还有十多本的奏折,他闭目单手揉着脑门,
而天后回到卧内,坐在床沿边上,望向窗前的铜镜,陷入了思沉当中。
“哎哟!我的个爹!”卟棋回到妖界。站在卟书的房门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臀,挥手撵走围着他打转的蝴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下去。
房中传来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谁啊?”
“我!”
卟书打开门来看着他:“进来吧。”
卟书看眼低头走向茶案的人,撇了撇嘴,走过去为他倒了一杯水,绕有趣味的看着他:“垂头丧气的作何?”
他喝了口水,叹了口气,缓道:“我的恩人上了大罗天,我想当面对她道谢,可~哎!”他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是为何事这么垂头丧气的!”
低着头的他挑嘴一笑,却抬起头苦着一张脸:“哎!我方才去天界找那些神仙,请他们带我上大罗天见一见我的恩人,好不容易要到了结果被结界给打了下去,屁股都快被摔成十六瓣了!”
卟书弯过身看眼他的臀部,扁嘴吞了口口水道:“你这怕是有点痛哦!”
他还装作臀部不敢碰椅子,弓着身子趴在茶案上,抬着屁股,委屈的点点头
“嗯嗯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器或者什么法术……”
“法器倒是有!”卟书扇了扇折扇,本经道:“许久以前,我听说魔界有位公主有一魔哨,说是那魔哨可以将它的主人召唤到使用者的身前,不管在哪都可以!”
他邪魅一笑,却故作镇定的转动着茶杯:“真有这样的哨子?不会是唬我的吧!”
“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无人见过。不过怕也是真的!这魔族的东西向来都是以邪乎着称。”
他瞬间感觉身心轻松,将茶杯一放,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道:“二哥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你~”他看着卟棋着急跑出去的背影,用折扇打了打掌心想着什么,突然他一愣然后哎呀一声低着头用折扇打着额头:“上当了!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