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凤看着手中的灵珠,眼里终带了些笑,有了这千年的道行,定会助她快些好起来。
溪谷双手接过煜凤拿给他的灵珠。
捧在手心,细致地看了眼,心中直泛酸。
殿下出手就是阔气,动不动就是上千年的道行,若我要是个女人能得到殿下的宠幸就好了,都不用劳心劳力的修行。
“这是治各种内伤,跌打伤的药,你们两个帮我送去吧!”
黄苓疑惑的看着他:“殿下不亲自去?”
“算了!我有些乏了,就不去了,你们俩去吧!”煜凤作势揉了揉眼睛、额头,婉如一副累得很的样子,就连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那我们就去了。”黄苓把桌上的药瓶一一收进了袖口里。
“走吧。”拉上溪谷就要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的黄苓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煜凤:“你真不去?”
“不去了。”煜凤头一撇,淡淡地说道。
“那我们走了!”黄苓话一完,便和溪谷一蹦一哒的跑了出去。
留下煜凤一人在房中情凄意切。
知了也是着急得很,火急火燎的到玄牢外,天兵还将他拦在外面,好说歹说的才让知进去。
知了嗯是头疼得很,那天兵也是个死脑筋,跟他说是天尊派他前来送药,耽搁不得。
他说没天帝的腰牌谁也不能进。
知了没法,就站在他跟前,抬着个头,告诉他哪个重哪个轻,让他好深掂量,这才将他放了进去,还让他讲话快些,怕被天帝知晓。
知了从玄牢外到进玄牢里,嘴就没停过,一直叽叽咕咕的。
“天界到底是哪个大?这都分不清,难怪只能当一守门的。”
“你看看人家统领,就分得明白,才几年,人就从随从做到了统领的位置。”
他扶了扶装满药瓶的“肚腩”
“再看看这些人,马屁也不会拍一个,也不懂卖情面,一辈子就只是个当守门的料!”
“有人来了!”卟棋突然坐起身来,两眼犀利的望着远处。
音离微微抬起头,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谁来了?”
经过青霜的“洗礼”,音离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虽不能大动,但是痛明显减轻了。
卟棋紧拧眉,缓道:“听脚步好像只有一人。”
“你扶我坐起来。”
“行吗?”卟棋担忧的看着她,若是又受了第二次伤害,那就真的没救了!
“坐起来应该没问题,”音离两手撑地,看样子想要自己噌起来。
卟棋赶紧回身掺住她,看她小脸憋得通红,焦急道:“起不来你就不要勉强!”
“没事!我可以!”虽说有些刺痛,虽说有些难受,可是她必须要坐起来!不管来者是谁,恨她之人还是怜她之人,她都不想让那人看见她狼狈的模样!做人就得争那口气!
看她吃力得将小脸拧得跟麻花一样,还倔强的想要坐起来,卟棋心如刀绞。
“算了!不要起来了,你躺回去!”
卟棋着急得朝她一怒吼:“趟回去!”
音离手一软,好不容易上半身离地有十厘米高了,结果因卟棋这一吼,她又得从新起身。
明明才十八的腰整得就跟百来岁老人一样,有的百来岁人的老腰都比她的还强,她这跟瘫痪在床的没有什么区别。
几次下去,就给整得浑身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