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它就完全失去了神智。

夏永清身上也飞出了一个彩色似花一样的纹理。

那是从他丹田中金丹位置突然出现，就好似幽灵一般，毫无阻挡的就穿过了他的身体。若不是亲眼所见，夏永清都不知道那是从自己体内出去的。

根本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旧酒身上飞出的纹理，终究融合成了一张纸的模样，上面隐隐的还有字迹来回游走。奈何夏永清根本看懂。不过好在身旁还有一个活了百万年的老怪物。

“你能看得懂上面写的什么吗？”夏永清张口问道。

破界珠很是仔细的围着那个绕上了几圈，随后满是认真的说道：“嗯，经过我仔细的观察，再加上以往的知识以及理智的推论，最终得出了一个结果……”

“别磨叽了。一只烤肉！”夏永清一听它拉长音就直接开口道。

“哈哈！你说的不许反悔！”破界珠直接就笑了出来，“结果就是那是一张蕴含了本源之约的符纸，至于那些字迹……我也不认识啊！哈哈哈……”

夏永清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和街边那些被三言两语就被算命的将全部钱财骗去了的冤大头无差。

不对，算命的还有理有据的说了许多。自己只不过是听了一句而已。

这时，半空中又出现了异动。

只见夏永清体内飘出的那朵花直接就朝着那符纸冲了过去。两者相互交融，那花就像是一朵印花一样，立在了那符纸的右下角。

任由其它字迹动来动去，那花仍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就在那个位置一动不动。

终于，那符纸化作了一道流光。一下子就冲进了夏永清的额头，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他。

在符纸进入脑袋的那一瞬间，夏永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仿佛有一个人不停的朝着里面灌水。

虽然之前白夜给他碎玉的时候，也像是这般一股脑的强印入脑子的，但是也没有这般痛苦。

毕竟一个物种的一生就算是再枯燥无味，其中的信息量也远比那几万字的法诀要大上许多。有关于旧酒的记忆突然的出现在他脑中。从那鹿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点都没有遗漏。

承受不了这般海量信息的夏永清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他在此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密室中，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旧酒是何是醒来的了，单凭地上那些果皮碎骨，也知道不是一两顿饭的能积攒下来的。

那巨鹿就那么窝在用阵列凝出的王座上，目不转睛地顶着地上躺着地夏永清。

旧酒仍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你醒了啊。”

夏永清的头还是很痛，就像是有虫子在不停的啃食着他的脑子一般。用力摇了摇头，想将那痛楚减少一些，但只不过是徒劳罢了。

强忍着痛楚，夏永清从锦囊中取出了一颗气丸，塞进口中之后，才盘膝坐好，想要通过其它方法来抑制这苦痛。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看旧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