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洛艾·杜福尔·拉普安特的盛情邀请下张宏不好意思的拿起画笔开始在给画上色,而在画笔接触到画的一刹那张宏的眼神一瞬之间涣散开来,同时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来开始在画布上飞速划动起来。
随着运笔的速度越来越快,羽毛笔飞速的插入颜料盒中吸收不同颜色的颜料,然后在画布上通过左右来回不停的的摇晃将线条聚集在一起完成上色。
随着张宏的涂抹画中的东西早就在色彩的掩盖下完全变了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画上的那些线条。
而陷入特殊状态的张宏好像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一幅画作了,在涂抹了一阵以后张宏直接将画布扯下丢在一边,然后再用吸饱颜料的画笔再下面的一层画布中继续涂抹。
而克洛艾·杜福尔·拉普安特好像对张宏的这种特殊举行置若罔闻只是将张宏之间仍在一边的画布捡起拿在手中,而她的视线也全程都看向别处丝毫不触及画上的内容。
而一旁的奥黛丽·埃斯吉纳也是一样全程都是盯着自己眼前的颜料盒,及时为其中添加足够的颜料。
就这样在全程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张宏以极快的手速完成着一幅幅都画作,而画架上叠起来画布也好像无穷无尽一样任凭张宏怎样撕扯厚度都没有丝毫变化始终都有着一块洁白的画布跟岁不断添加的颜料一起满足着张宏的创作需求。
“咔嚓………”
伴随着在不断摩擦中断裂的羽毛笔,张宏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创作,而最后那一副还没有完成的画作也因为断裂的羽毛笔开始飞速消散最终变回了一块白布。
“哈…哈……嘶……”
揉弄着自己发酸的胳膊,张宏对于自己刚才的经历完全是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喷薄而出的创作欲望,至于到底都画了什么完全都没有印象。
如果此时还没有反应过这是奥黛丽·埃斯吉纳和克洛艾·杜福尔·拉普安特一起针对自己设下的诡计那张宏就太傻了,只不过对于这种诡计到底能有什么用自己还依旧是一头雾水。
在奥黛丽·埃斯吉纳热情的为张宏酸痛的胳膊按摩下,克洛艾·杜福尔·拉普安特微笑着为张宏解释起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