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名特种精英分为五支小队,大家有条不紊的执行各自的任务,就像一群沉默的狩猎者,张开大网只等猎物进入,唯独自由人找不到位置,拎着支沙鹰无聊的坐在树桩上看两只大个黑蚂蚁打架。
当大家进入旗标位置特种兵比武就已经宣告开始了,可程冬弈压根没找到紧张的氛围,或许是这群特种兵们太训练有素了,跟他们在一起反而没有压力,他心中甚至有种异样的感觉,就算现在找个地儿睡上一觉也没事。
一支小队负责勘察地形,寻找最好的攻击点,另外两支小队负责两翼,留守的二十人负责随时接应,自由人负责看蚂蚁打架,已经有一只蚂蚁被咬断了腿,这山里的黑蚂蚁真狠,脑门顶上两瓣月牙小钳子咬合力相当不错,断腿的蚂蚁一偏一倒的往他胯下的树桩里钻才对。
得胜的黑蚂蚁没有放过同类的意思,迅速爬上来用钳子卡住了受伤同类的头,这小东西之间的斗争失败的一方同样要付出生命。
程冬弈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了,随手用枪口一拨,把那只气势汹汹的黑蚂蚁掀了个跟头,然后用枪口把它罩住,对于一只蚂蚁来说这比坐牢还残酷,侥幸逃生的黑蚂蚁慢慢的爬进了树桩下的窟窿,断一条腿起码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咔咔——
两声轻响传入耳中,程冬弈后背一僵立刻用护身罡气罩定全身,枪口一抬指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只灰不溜秋的狗獾从矮灌木丛里钻了出来,尖嘴上还叼着一只胖乎乎的山鼠,这家伙的牙齿相当厉害,山鼠脖子都被咬穿了,血滴滴的已经死透了。
程冬弈松了口气,伸手从腰间摸出把短柄斧扬手甩向狗獾,只听得吱一声尖叫,狗獾被斧头直接砍掉了半个脑袋,这事儿以前他在乡下时经常做,一只肥嘟嘟的狗獾能给全家打上好几天牙祭,肉味相当不错。
树冠上负责警戒的许尽忠朝这边望了一眼,他只能做个手势提醒这货噤声,在他看来在这种情形下打猎是件有悖常理的事情,人家是自由人不假,这也未免太自由了。
程冬弈连头也没抬直接走到狗獾跟前拎着条后腿一甩,把那只死山鼠甩脱,然后提溜着猎物直接走出了特种兵保持警戒的范围,倒不是他自由主义泛滥,只因为他感觉太无趣了,反正也不走远,一有情况赶回来就是。
曾经在山里滚爬过多年的程冬弈很快就找到了一条小溪,虽然刚下过两天大雨但溪水却清澈见底,是个不错的好地方,把手上的狗獾剥皮去头尾收拾干净,弄两片野芋头叶子把这东西包了,再弄点稀黄泥包了几层,挖个窟窿埋了,就近弄点干柴在上面生起一堆火,煨熟这只狗獾还要两小时,这堆火够了。
不是说程冬弈无组织纪律,有句俗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像他这种程度的武者已经不需要忌惮那几把破枪,就算是那帮家伙全来了正好一锅烩了,省得麻烦,还有一点就是估计五国联军智商不会比这只半生熟的狗獾子还挫,摆明比对手晚进林子还主动出击,脑袋被两头驴轮流踹了还有可能。
其实程冬弈估计错误了,现在前面八百米外的林区,付东海已经和五国联合特战队正面交上了火,对方同样也是三十人,大家可谓是旗鼓相当,就看谁的子弹先咬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