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南絮与小鱼不放心,从单子胥开始医治时便再门外等候着,乍一听屋内吵了起来,二女急忙冲了进去,一见这般情形,不禁大惊失色!
“沈渊!”禾南絮大叫一声,冲到床头,一见沈渊脸如蜡纸,满身血污,更是伤心欲绝!
小鱼见了恩公如此,亦如失了魂一般,呆立在床边。
眼瞧着禾南絮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赵汗青自责不已,亦是痛苦万分。
禾南絮抬头瞧着二人,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单子胥亦是气愤不已,道:“哼!你问姓赵的!”
“哎!都怪赵某莽撞!”赵汗青此刻亦是羞愧至极,只得说道,“禾姑娘,要打要杀,赵某绝无怨言!”
单子胥冷哼一声,道:“莽撞?我看你是愚蠢至极!我再三叮嘱,徐徐图之,你却将我这话全当成了耳边风!枉你为一代宗师!”
见赵汗青无话可说,单子胥又气道:“你难道不知,这小子修炼的《混元真气》与他派内功真气相斥么?我教你徐徐图之,不可刚猛,就是为了避免两股内力排斥,而导致伤上加伤,而你倒好,这时候却做起了烂好人,还想着替这小子打通带脉,当真是异想天开!”
“赵某真的不知,沈渊兄弟修炼的是《混元真气》,单兄,你也没与我说啊!”
“哼,如此说来,倒是怪我单子胥喽!”单子胥大袖一甩,面色铁青!
“啊!不要说啦!”
禾南絮见他二人没完没了,终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单子胥与赵汗青二人一怔,看向对方。
一个双手交叉环抱,脸色难看:“哼!”
一个则是双手垂下,满时愧疚:“唉!”
瞧着二人这般,禾南絮更是火冒三丈,现下最要紧的便是沈渊性命,可二人却在追究责任,教她狠狠说道:“现在怎么办?沈渊他......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本姑娘便与你们不共戴天!”
这时钟不负在西厢房也听到这动静,裹着棉袍急忙走了过来,一进这屋子,便知出了事。
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单子胥转头瞧了瞧赵汗青.....
“哼!”
“唉!”
“你们两个,真是......!”
禾南絮见他们二人依旧如此,气得直跺脚!
忽然耳边一道熟悉的声音,慢慢响起。
“南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