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负冷笑连连,极为不屑,讥骂道:“华山高人,果然个个风骨不凡!接着!”
这等懦夫,杀他都算脏了钟不负的手,只听钟不负说完话,便将解药丢给了廖奎,那廖奎就如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急忙捡起解药,服了一颗。
又听钟不负说道:“再敢暗箭伤人,小心你的脑袋!”
廖奎捂着耳朵连连称是,便由着华山弟子搀到了一旁。
听完了那廖奎所说,对华山派的印象更是跌倒谷底。
“你们简直蛮不讲理!”
沈渊指着娄旷怒斥道,“这便是你们华山派行事之风么?谁挖的坟,谁掘的墓,尔等便应找谁!虽说单先生这规矩不妥,但此事真的追究起来,也怪不得他的身上!又不是单神医指名道姓说要挖袁家的坟!”
娄旷自知此行踢到了铁板,更是已经管不得什么了,只想着趁早离开此地,至于沈渊这一通话,根本没有听进去。
心中暗道:“他师父谭真智最重颜面,眼下这般情形,必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师父雷霆盛怒,必然会替他们讨个说法!而他此刻,便是不能堕了这颜面,否则在师父面前,他也无法交代!”
那娄旷强作镇定,依旧不甘示弱,只见他指着沈渊大喝道:“强词夺理!今日算我等不自量力!不过尔等莫要得意!所谓邪不压正,早晚有一天我华山派会将尔等在江湖中除名,为武林除害!”
大手一挥,指使着四名弟子分别搀扶着魏金虎及廖奎,说道:“走!回去禀告师门,今日之事,绝计不能善罢甘休!”
“且慢!”
赵汗青忽然说道:“我虎啸堂是尔等说来便来,说走就走的么?”
此话一出,吓得娄旷脚下一软,险些站立不住,转过头来,瞧着一众虎视眈眈的虎啸堂弟子,此刻是又惧又怒,只道:“你还想怎的?”
“赵某还没有与娄道长切磋,请赐教!”
说完,赵汗青抽出宝刀,那刀锋闪着寒光,直指娄旷。
娄旷看着两位师弟的惨状,哪里还敢应战,咬着牙道:“贫道认输!但是姓赵的你别得意,华山派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声大笑,赵汗青将刀扛在肩头,道:“我便要看看,尔等是怎么不善罢甘休的!今日留着你狗命,带着人从我虎啸堂的大门滚出去!”
“哼!”
奇耻大辱!怎奈形势所迫,只得低头。便瞧着这七人以娄旷为首,慢慢的往大门滚去。
待到了门前,见赵汗青等人没有追上来,只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他一脸恶毒,带着几个人便站了起来,指着沈渊、赵汗青、钟不负三人喊道:“你们等着!”
说罢就要夺门而去!
只听沈渊高声说道:“你们几个听着,告诉谭真智那老东西,此间事情算我沈渊一人头上,与虎啸堂无关!想用斩魔令便用,想告官那便去告,我沈渊一力担着!告诉老贼,我这还有一笔账要与他算算清楚,不用他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算账!”
见着他们仓皇而去,在场之人无不心中畅快!
只见赵汗青冲着沈渊拱手道:“沈兄弟,你这番话却是瞧不起我赵某了,这事怎么能叫你一人承担?”
沈渊却不以为然,只是笑了笑,一旁钟不负道:“赵兄,他早已华山派有仇怨,不差这一个,再说这事说到底也是我等引出来的,不好教你虎啸堂凭白受了牵连!”
赵汗青拉下脸来,道:“这话何意,我赵汗青不爱听!你们拔刀相助,我便作缩头乌龟不成?”
沈渊拱手道:“赵堂主莫急,你做不成缩头乌龟,那谭真智定不会轻易放过虎啸堂。只不过在下无牵无挂,多担一些也无妨,而赵堂主怎么也要为手下这些弟兄们想一想。”
钟不负附和道:“正是这个理。”
“那也不行.......”
话未说完,又听沈渊嘴角一扬,笑着打断道:“若是赵堂主于心不安,正好我这身上拮据,还请赵堂主赠些金银,也好做个盘缠!”
赵汗青闻言一滞,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啊!赵某算是心服口服喽!罢了,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