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后,沈渊用衣袖来回擦拭着剑身,随即归剑入鞘,将北冥剑绑在了背后。
回过头来,高声问道:“老伯,可还有酒?”
虽然方才那情形叫人生惧,不过惊愕过后,特木尔一家三口的脸上却是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一般的解脱和欢快。
那老汉忙不迭的点头,接着进了屋子,捧出两个皮囊来,双手分别承给了沈渊与钟不负。
二人相视一笑,当即仰头往口中灌了一通!
那奶香四溢,酸甜之余亦有一丝辛辣,滋味醇爽,回味无穷!
“哈!”
沈渊大叫一声:“痛快!”
这时特木尔的女人开口道:“这是阿爸自己酿的马奶酒,他是想感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
说着那女人急忙拉过特木尔,与阿爸一起朝着二人跪了下去。
二人见状,急忙箭步上前,将三人拦住。
只听沈渊淡淡说道:“我这也是报我自己的仇,何况又将你们这毡房烧成了灰烬,三位不必如此。”
特木尔道:“是我鲁莽,适才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还请二位莫要往心里去,两位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定要受我这一拜!”
说话,特木尔就要屈身跪下,沈渊一皱眉,暗道此人当真倔如笨牛!
随即沈渊举手托住特木尔肩头,见着翻手轻轻一推,那特木尔往后一阵踉跄,好容易才站稳,抬眼看向沈渊,满是不解,不禁有些气恼。
钟不负哈哈大笑,冲着那女人和老汉道:“你们家倒是养了头大笨牛!”
转过来又对特木尔道:“当真不必多礼,你们草原的汉子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这话一出,到是叫特木尔脸色赧然。
此时,沈渊问道:“老伯的舌头可是这百毒门的人割下的?”
那老汉闻言,神色黯淡。
特木尔愤慨道:“就是他们作的恶!半年前阿爸放马的时候,正好瞧见那姓房的带着在掩埋尸体,阿爸瞧着不忍心,多了几句嘴,就被那姓房的割了舌头......”
沈渊此时却不解了,又问道:“既然有仇,那为何你们还要如此招待这些畜生?”
特木尔脸色铁青,却又甚么也说不出口。
这时他的女人说道:“他们就是杀人的魔头,是魔鬼,可是谁不想活着呢......”
“明白了。”
不等话说完,沈渊便打断道:“百毒门不会长久了。”
钟不负才移步到那个姓丁的丐帮弟子身前,便赶忙捂住了口鼻,大骂道:“这个怂包,拉裤子了!”
说着踹了几下他那肩头,钟不负满脸的嫌弃道:“唉唉唉,还装死不成?再不醒来,我便让你醒不过来了!”
片刻之后,那姓丁的仍旧没有动静,钟不负一声嗤笑:“看来还真的是昏死了过去,罢了,趁着没知觉,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两腿间那个害人的玩意儿割了去,省得以后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说着,钟不负接过沈渊递来的斧子,看着沈渊输了个大拇指,道:“还是贤弟知我,明白这斧子去根去的干净!”
“钟大哥,我倒不知道用斧子去势,会去得干净,”
沈渊想了想道,“我是怕那裤裆里的屎尿会污了大哥的兵刃,我瞧这斧子本就锈迹斑斑,不过砍完之后,想来这斧子也是再用不得了。”
“嗯,得了,我要动手了,你们都退后一点,那女人避过头去,免得污了眼睛。”
说罢,钟不负站起身,抡起斧子便朝着姓丁的两腿之间劈去!
一斧劈下,带起一阵风声!
那姓丁的猛然睁眼,身体也不知怎么的往后蹭了蹭,同时嘴里喊道:“大侠饶命啊!”
话音才落,只听“嘭”得一声,那斧子贴着腿根劈在了地上!
姓丁的“噌”得一下坐了起来,隔着裤子伸手摸去,只摸到一滩黏软,顿时惊恐失声,又哭又喊道:“没了,没了!全没了!你们还真他娘的砍啊!老子连个儿子还没有呢!你们他娘的没人性啊......”
“行啦!少在这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