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别的拉着沈渊手臂,急切问道:“小哥,你当真愿意为民除害?此地官府对这伙贼人,亦是无可奈何呐!”
沈渊正色道:“当真!老伯只说,那群贼人聚在何处?有多少人马!”
赵汗青也道:“老伯,且慢慢说,那些贼人从什么时候来的?又做过哪些个恶事?见老伯你对其也是咬牙切齿,可是与他们也有深仇大恨?不妨说与我等听听。”
言及此事,老汉撇着嘴,双眼也跟着泛了红,抬起手掌抹了一把眼睛,随后慢慢道来。
从老汉口中得知,这伙贼人也是五日前不知从何处来的,占了不远处老龟山的山头,称王称霸,鱼肉乡里。
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便见着一代的村镇祸害的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当地官府得了消息后,便来剿匪,只是这伙子人足有上百号人马,仅凭衙役捕快,拿这伙贼人却是一丝办法也没有。
而且这伙贼人有六七个当家的,据说本事不弱,都有一身横练本事,而其中贼首更是武功高强!
直至昨日,官府已然派兵去了两遭,第一次是派的捕快衙役,自然无用;
第二次则派出了守备城池的官兵,但因小觑贼人,最后也落得一个铩羽而归,还有个把总死在那些贼人手中,叫这些贼子好不猖狂。
听到此处,沈渊问道:“老伯,我见你极是恨那些人,可是家里也遭了他们祸害?”
这话一出,老汉再忍不住,登时便涕泗横流,悲切道:“儿子被杀,儿媳被掳,只怕如今也是难活!”
公冶和在马车上一直也未睁眼睛,但耳朵却是听得清楚,只听沈渊愤慨,与老汉道:“老伯,放心!小子我必会替你报仇!”
一听此言,老汉噗通一声便跪在沈渊身前,连连磕头,沈渊、赵汗青二人急忙将其搀了起来。
“老伯,这如何使得!”
“老头子无以为报,”老汉抱拳躬身,“两位大侠若当真除了此害,老头子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大德!”
沈渊道:“老伯言重了,路见不平而已,倒是想让老伯指点,此地有个车马店,不知再何处?”
老伯一怔,问道:“你们要去那里?”
“是啊,”沈渊拱一拱手,“老伯,我等人生地不熟,还望指点。”
“去不得,去不得!”
老汉讳莫如深,左右看了看,“那掌柜的是外乡人,据说开得可是个黑店!”
“哦?”
沈渊与赵汗青对视一眼,这车里头公冶和双目顿时睁了开,嘴角也不自觉的向上扬了一扬。
赵汗青道:“老伯,此言当真?”
老汉摇一摇头,低声道:“村里头都这么说得,别的我不知,便是那伙贼人便不敢去那里撒泼!”
沈渊想起来时路上,师父没头没脑说得那一句,眼下细细琢磨,暗道:“莫非师父早就知道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