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便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正在和张敏纠缠,张敏的衣服被扯掉了两个扣子,『露』出里面白花花一片和紫『色』的文胸,白净的脖子下有两道刺眼的红印,可能是刚才被男人的大手抓过。
张敏此刻正心力交瘁,看到任才进来立刻有了主心骨,红着眼强忍泪水朝任才靠拢。
男人扭头看到这两人,嘴里开始骂骂咧咧:“好你个臭婊子,我说怎么不答应,原来是外边养了个小白脸啊。”说着就要过来抓张敏的手腕,想要将她拉回去。
“住手!”任才一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男人眼神一冷甩开任才的手道:“小兔崽子,少特码多管闲事,识趣的话赶紧滚蛋,小心老子生气了揍你爹妈都不认识。”
说完再次伸手过来想要去抓张敏的手,任才出手快如闪电犹如铁钳般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俩眼一瞪,试图挣脱任才的手,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分毫。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凶残:“我草尼玛……”抡起另一只拳头朝任才的脸上招呼。
任才看都不用看,抬起手同样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两只手都被抓住,男人一时挣脱不开,啐出一口粘痰朝任才白净的脸上吐去。
如果正常情况下,这么近的距离是很难躲过的,可惜任才不在正常范畴之内,他未出口就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利用时间静止直接将男人吊了个,自己竟然诡异地吐到了自己的脸上,二蛋张敏包括男人都被这一出搞得一脸懵『逼』。
惊魂未定,任才抬脚踢在男人裆部,一声惨叫,男人的大脸瞬间拧成了麻花醉意全无。
看着弯腰弓成大虾的男人,任才撇了一眼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一个字吓得那男人立刻强忍痛苦,狼狈地逃离了出租屋。今天真是见鬼了,这小子不简单,碰上这个年轻人只有自认倒霉。
望着消失的男人,张敏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任才走到张敏面前,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帮张敏披上,关心地问道:“敏姐,他是谁啊,为什么会来找你麻烦?”
张敏抬手抓紧了任才的衬衫,将胸前盖住,神情沮丧地说道:“他是我的前夫,虽然离婚快两年了,还经常借着酒精半夜来『骚』扰我,如果我不答应就会拳打脚踢,他就是个人渣。”
张敏说着眼泪掉的更快了,任才抬手轻抚张敏的后背,想给些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十几分钟,张敏渐渐也平静了下来。
“没事了姐,要不我们就先回去了,敏姐你也早点睡吧。”
任才正想回去,张敏鼓起勇气开口挽留道:“任才,谢谢你,我还有事想请你帮忙。”
平时张敏没少帮任才洗衣服打理卫生,现在开口相求,任才肯定不会拒绝,于是笑着问:“敏姐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帮我肯定帮你。”
张敏看了一眼二蛋,二蛋还傻傻地站在门口,任才便让二蛋先回去睡,二蛋连连答应退了出去。
这时屋里只剩下张敏和任才两人,张敏看任才的目光也复杂了不少,此时此景是不是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张敏还不太确定,但她确定的是,此刻的心脏正躁动不安。
看着任才英俊的脸,张敏终于开口道:“任才,你先坐,姐给你拿点酒菜,咱们边喝边聊。”
任才点了点头,随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张敏笑着走进厨房,不一会时间就端出两道小菜和一瓶白酒,招呼着任才两个人边喝边聊。
“姐这里也没什么好菜,咱们将就着少喝点。”
张敏看着任才,眼里有数不尽的温柔。
孤男寡女在这深夜里共处一室,让任才多少有些拘束,腼腆地笑笑道:“没关系的,敏姐您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张敏帮任才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上举起杯子说:“也没什么大事,来,我们姐俩先干一个。”说完一仰脖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任才一看,敏捷这明显是有心事啊,让我陪醉来了。既然这样任才当然不能认怂,端起酒杯也将酒一口喝下。
酒过三巡,任才看张敏的脸,忽然感觉到了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张敏的美并不是那种锥子脸的美,而是犹如经历过生活却脱离了生活的美,白皙的皮肤喝过酒之后是动人的红润。
一眸一笑都有一种『性』感,让任才有些失神。仿佛某位谋女郎就在眼前,忽远忽近。
“其实姐想给你说,我想去你的餐厅上班。”张敏又倒一杯酒,夹起一粒花生米,正要往嘴里送,却一不小心掉在了锁骨以下的地方,衬衫由于不太合适,早已被甩到了一边,张敏的身上,仍是那件掉了扣子的丝质睡衣。
那粒花生仿似有些调皮,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弧线,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