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借口也只有贺宗哲编的出来了,也只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台阶下了。
就在贺宗哲以为可以回去交差时,以为逃出了追捕时,却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已经降临。
派出的斥候回报,“报告主帅,那些卑劣的胡扎并没有乘胜追击,我等可不必惊慌。”
贺宗哲意外的同时还有些不屑,说:“这胡扎就是胡扎,果然不抵我蒙古勇士,乘胜追击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可笑。”
接着贺宗哲下令,让大家慢慢走。
“嗒,嗒,嗒。”的马蹄声,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士兵就像刚吸了鸦片一样,无精打采。
“咻,咻,咻。”风起了,像是和蒙古鞑子有仇似的,越刮越大,那些丢盔弃甲的败兵,不由得裹紧了身上仅剩的单衣,哆哆嗦嗦的往前走。
贺宗哲见前方有个山谷,就命令道:“我等先到谷里去避一避,也好去去这寒气。”
士兵听到如此的命令就像是雪中送炭一样,兴奋的朝向山谷走去。
山谷的两边是陡峭的山崖,高有二三十米,只见快到崖顶才那几棵坚强的小树毅力成长着。
“不知为什么,总觉的这山谷有些蹊跷。”惶恐不安的王麻子心里想着。
只见贺宗哲带领部下直往山谷走去。
王麻子心有余悸,快马加鞭赶上贺宗哲跟前说:“我看此山谷不太对劲,会不会有人埋伏在这里。”
定是王麻子被刚才的战争给吓得丢了魂,于是处处小心,生怕再生事端。
贺宗哲听后,“哈哈”大笑了一声,说:“我看那胡扎的将领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根本不知道在这里设伏,你等继续走便是。”说完就继续骑着马走在了前面一点不顾危险。
来到山谷里,贺宗哲下令,“快快下马,此处是避寒的好地方,我等好好在这里歇歇,等过了这寒风再走。”
王麻子还是很担心,又一次劝诫贺宗哲,说:“主将,我还是不放心,此处是埋伏的好地方,不可不防啊,不如我们在往前走走在歇。”
贺宗哲怒了,“你是主将我是主将,我说在这就在这,你还是不是我蒙古勇士怎得这样畏手畏脚,简直丢了我勇士的脸,给我滚开。”
王麻子劝诫不成反被骂,只得委屈的走开了。
山顶上站了百十号士兵,面前堆得是大石和圆木。
此时毛贵派出的斥候回报,说:“启禀将,发现一队人吗,带头的是鞑子主将贺宗哲,此时正在山谷下休息。”
毛贵一身铠甲尽显他将军的威风,站在百十号士兵中间,是那样的耀眼,可想而知士兵都在等他一声令下,全体出动。
毛贵应了句,“知道了。”
毛贵向山边走了几步,稍稍探了探头就看见了贺宗哲的部队,小声的说了句,“果然不出韩郎所料,你等逃到了这里,那就让我来结束最后的战斗吧。”
毛贵看鞑子没有防备,都筋疲力尽的摊在地上,向士兵下令,“准备战斗。”
也只有身经百战的毛将军才会有这等如此细微,等待时机,要是换做别人早都开始了进攻了。
“杀啊。”
毛贵的一声令下,士兵都像是打了鸡血样的,各个精神焕发,只见大石和圆木从天而降。
七零八落的砸向了鞑子的头上,顿时人仰马翻,有的鞑子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躺在了地上,有的猝不及防看见天上的不明物体,只想着反抗躲避,举起双手,想去将那物体推开,可是谁又能双手将大石和圆木推开呢?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啊,啊,啊。”
鲜血喷薄欲出,有的一个大石直接压住整个人,有的人直接被打的面目全非,简直不忍直视。
一声声惨烈的叫声,让这山谷变成了屠宰场。
将军就是将军,反应比一般的士兵快的多。
只见一个大石砸向了贺宗哲的方向,他顺势把马的缰绳一拉,战马顺势前蹄腾空而上,若不是马术了得,早就摔下马了,幸运的是贺宗哲躲过了大石,看到如此情景只有先自保了。
贺宗哲急忙骑着马向前奔跑,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主将,就是不一样,贺宗哲逃出了石木满天的地方。
当他回过头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曾一起战斗过的将士再次死的死伤的伤,而自己确只得自保,仓皇逃命。
鞑子的鲜血几乎染红了这片山谷。
毛贵看着血红的山谷,不由得感慨了一番。
“可恶的蒙古狗,死了活该,不知有多少生命死在这鞑子的手里,真是罪有应得。”几个士兵望着血红的山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