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荣面色半点不显不悦的,甚至似乎还带着一点的笑意,点头说是。
这一个不嫌弃,有心利用,另外一个有心攀附,这两人在一起自然是相谈甚欢的。
尤其是那黎辉,原本就不是好人。
先接的就是帮忙拆迁的事儿,紧接着,季清荣就在他的名下开个新的工程公司和房地产公司。
逐渐就引导着黎辉进入到季清荣给他准备好的圈套里。
琼州这边的是事儿逐渐步入“正轨”,季匪那边就收到了消息,饶夏自然也已经收到了消息。
饶夏看着有关于黎辉的所有一切事儿,“他和季清荣合作了?”
“季清荣只是想从这方面套一笔钱,他可不是会因为这点的蝇头小利将整个香江的人都得罪死了。”季匪道,“所以,琼州那边,好多事儿,都是他不能出面的。”
比如这强拆,比如说诈骗,比如说各种豆腐渣工程等等。
这的确是个坑,季清荣就是要用黎辉来当这个替罪羊,可问题是,这事儿黎辉就是自愿的。
饶夏看到照片里面黎辉立马就西装革履,开着皇冠小轿车,出入各种高级酒店,脸上也是各种志得意满的样子就知道。
都是为了钱,至于最后到底是谁坑了对方,还是被季匪从背后一网打尽,那不都是他们活该吗?
不过想到他们在那边算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季匪就在魔都这边遥控指挥,还将那两人钓到鱼钩上,看着季匪的眼神就越发好看了。
季匪也被饶夏这个眼神看得有点心神恍惚,“放心,这黎辉最多也就是留半年时间。”
饶夏更是一脸崇拜了。
季匪嘴角一点点翘起来。
两边都在发展,饶夏的铺子在香江开起来之后,走得就是高端,定制,限量,昂贵的线路。拢共就一个铺子,进去之后还有好些款式只是展示用的,不对外出售。
可偏偏那些包是真的好看,也因为季茵,季老夫人,以及季老夫人他们的朋友都喜欢,更是因为在f国出了名,不少人都眼馋,可越是买不到,就越是稀罕。
其中有那么几个手头上有的,也都觉得是多了不起的事儿了。出门还就想要背着这些了。
这饥饿营销,就是这样,越是买不到就越是勾着其他人心里去了。
这订单也是刷刷得起来,哪怕再怎么限量,可如今的香江有钱人可是真的数不胜数。再怎么限量,都是供不应求。
等到饶夏他们回到魔都的时候,魔都这边都已经传得相当有名了。
在这里就更是物以稀为贵了。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国人看国外的,看香江的时候,不管看到什么,那都觉得再没有不好的地方。
香江那些名媛,贵妇都追捧的东西,自然更是没有不好的地方。
看着那标价高得几乎离谱的数额,居然是供不应求,这下子就算袁永安都觉得,“我突然觉得,其实钱挺好挣的。”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几千块钱一个包啊。而且还不是什么珍贵的皮,特殊的材料……”
他一脸唏嘘,“几千块钱,如今好些人的工资还不到两三百,这几乎就是一家人全年收入,居然就只能买一个包。”
他其实已经知道女人的消费观有时候就是很扭曲,很疯狂,可还是没有想到能夸张到这个程度。
这些包,不能吃,不能喝,就算是买个房子吧,那也能算是投资,可就是为了美,就花几千块钱买这样的一个包…
哪怕是在f国那边看出来,什么是贫富,什么是奢侈品,他还是有点觉得三观被刷新。
饶夏也有点感慨,“这意味着,我们国内真的已经有一部分人提前富起来了。”
“证明,国内的经济已经开始复苏,我们也逐渐要从贫穷到温饱,再从温饱到富裕了。”
巩彤秀忍不住点头,袁永安也点。
袁永安甚至觉得,这个时候真的是个相当好的时机。
搞加盟的事儿之后,他也算是个相当有见识的人了。
全国各地的各色各样的老板,他都已经见过不少,而且是什么样子的都见过了。
有那种本来就有些基础的,有那些大学毕业的,也有那种大字不认识一个的。
不管是从什么地方找到个什么机会,就能从里面赚大钱。
他听着饶夏说这些,心里也先到了点什么,“那琼岛的房价实在太凶,我们准备脱手,就想着是不是去买那个股票。”
这可是整个魔都如今最热闹的事儿。
几乎所有的老板嘴巴里都是要讨论股票的,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东西。
目前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个东西。
有很多人的思维还是比较古板。
现在还有很多人都把钱放在自家床底下,就连银行都不敢存,更何况是买股票这样看起来的就不是在的东西。
再说,那股票说的再好听,那不就是……资本主义,甚至是投机倒扒那一套的吗?
好些人都不相信,也不敢买。
前些年吃的亏难道还少吗?
可袁永安不一样,他最近这段时间经常跑深城,那边如今的情况,他也算是非常清楚的了。
曾经他在s市,从来都没有想过,世界上的还有魔都这样的城市。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跑了深城那边,再看曾经的照片,根本不敢想这其中的差别。
他也在对比自己和之前的自己之间的差别。
其实只要看深圳那地方的样子,看看琼岛现在的热闹程度,看看他们服装厂最近的生意,他就觉得,国家在经济建设这方面是认真的。
这个什么股票,多半也是靠谱的。
他也买了一段时间了。
从去年到今年只有涨的没有跌的。
买股票的投机分子越来越多,他最近看新闻,看报纸,越发觉得这是机会,想要大规模投资。
不过,说到底,他还是不行。只能问问饶夏和季匪。
饶夏有些诧异的看袁永安,“你怎么想玩儿这个?”
袁永安摸了摸脑袋,偷摸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巩彤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