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二,别来无恙呀。”这是一位身着黄衫的男子,黄衫前后两把利剑纵横在上。此修士带着笑意的看向黎阳宗中的那位二哥。
“托你的福,还没死。”于韬甩了对方一个白眼。
眼前这位纵横剑派的修士,可谓是心狠至极,曾经为追杀一人,将整个凡人的城池葬杀,而自己也不一次的与这位修士打交道,其手段也是颇有领教。
“这话说的,好像我希望你死似的。”黄衫男子再次笑道。
“希不希望只有你自己知道。”
“那你说,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教训你们一下了。”黄衫修士声音依然委婉,只是静静的看着于韬。
“跟他费什么话,将钥匙交出,否则此处便是你等的葬身之地。”一旁的惜缘宫修士,厉声喝道。
“就凭你们。”于韬冷眼看去,眼前这十几位修士他还真的不放在眼中,若是他想离去,恐怕没人能够阻拦住,这不是自负,而是自信。
望着于韬的样子,纵横剑派的修士顿时向之前说话的惜缘宫传音。
“据我所知,天神教来临至此,要慎重行事。”
“于老二,你有没有得到钥匙。”纵横剑派的修士再次问道,他不希望此刻便于黎阳宗的修士争斗。
“我凭什么告诉你,韩宇你们不是本事特大吗,将我击杀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于韬带着嘲讽之意的看向那纵横剑派的修士。
这一刻,气息像是凝固一般,所有修士秉言不语,各自看着对方,只有浅浅的呼吸之声,大战一触即发。
“我艹,苏昊,老子没看错吧。”突然,一道不速之音传顺而来。
听闻此声,那惜缘宫的苏昊,顿时怒意迸发,全身的戾气腾腾升起,惊天崩云,双目嗜血的向声音处望去。那是七位天神教的修士,一轮红日在衣衫之上格外显眼。
“敖雄。”苏昊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将其镇压碾碎。
那是一段终身难忘的记忆,血与逃亡,流落与亡命,背叛与算计,数次的生死擦肩,数十次的截杀与堵截,直至最后若不是假死逃过,恐怕那一次真的变从灵境消失。
“你他妈没死呀。”敖雄很是吃惊的望着苏昊,之前那十万里的追杀,敖雄很是费力,也是他踏入凝神以来最为费心的一次。
邀请诸多好友及同门,反复的追杀苏昊,整整一个月,从天神教管辖之地,直接追杀到惜缘宫边缘,数十万里,没有一刻是停歇的,终于在边缘处将其击杀,还曾确认苏昊已经死去,而此刻眼前这修士着实令敖雄吃力一惊。
望着敖雄的到来,苏昊当即怒起,手中的法杖紧紧握起,正欲挥出,却被韩宇摁住。
“此刻不是你等了解恩怨之时,钥匙重要。”
听闻韩宇的话,苏昊狠狠一甩,强行压制住怒气,不在言语,他也很聪明,要不然也不能进入宗域四大宗门之一的惜缘宫。
望着苏昊将法杖放下,敖雄一声冷哼的再次嘲笑。
“你刚才,不是很想杀死我吗,怎么现在不敢了,我告诉你,老子能让你假死一次,就能让你真死一次。”话音之末嘲讽之气转为怒喝。
“敖雄,你装什么,若不是你们人多势众,你敢说你自己打得过苏昊。”一旁的韩宇也厉声回到。
“老子就是仗着人多,怎么了,你不服,老子也能让你跟他一般,跟狗似的逃亡十万里。”敖雄仰天大笑道。
敖雄的脾气,真如同市井痞子一般,在整个凝神一辈,都是出了名的,然而这个痞子修为也是强横的存在。在天神教也位列核心弟子,所以一般修士没人招惹,想从它的口中的夺得便宜,恐怕难如登天。
“不得不承认,你真是修炼界的一位败类。”韩宇脸色发青的说道,平日之间何曾受过这般言语,若是他人说起,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多谢赐言,既然你都是我是败类了,那你告诉败类,钥匙是不是在你们手中。”敖雄也不生气,像是很喜欢这样与人对骂。
敖雄的话语使得所有人一怔,转瞬间便向下方涌去,四大宗门皆在此处,任何一方都没有得到钥匙,那只有一个缘故,钥匙还未出现。
下方是一处破旧的宫殿,宫殿之大足以覆盖整座山脉,只是宫殿的诸多殿宇坍塌不堪,只有几个偏殿及主殿仍然屹立。
“于老二,分开找,你找到后给我两个名额。”敖雄看着于韬说道。
“你怎么确定我能找到,若你是找到·····”
“我找到后再说吧。”一声大笑,敖雄打断了于韬的话,随后身形一转便向偏殿走去,因为主殿可能被诸多宗门翻查而过,毕竟在此之前,已有诸多宗门踏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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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石路,冷锋从铁山之躯内度过,如同隧道一般,在漆黑的山体内,脚下的石路竟然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度过铁山之后,脚下的石路也到了尽头,着眼望去,前方一处宏伟的大殿,大殿如同山岳,虽然废弃但却不失恢弘之意,可以想象出,若干年前此地的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