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臣勾勾唇角,淡淡的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又是这样,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席凉夏叹气,“厉景臣,你正正经经的回答我的问题就有那么困难吗?”
她的话中带了几分无奈,还是苦闷。
她要的只是他的肯定而已,为什么他每次都不正面回答她?
厉景臣半眯着眼盯着她,一动不动,席凉夏被他瞧出几分不自在。
莞尔,他开口说道:“等你弄清楚我们的关系,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说完,他便翻下身,重新在他身旁躺下。
席凉夏微侧过头,看着他那原本就显得有些生人勿近的薄唇紧紧的抿起,看起来比之前更加严厉。
她皱了皱眉,她哪里又惹到他呢?
难道不高兴的人不该是她吗?
她刚刚问那样的问题不就是想要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吗,想要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位置的存在?
还是说,他这话是别有它意?
可是,到底又是什么?
“厉景臣——”
席凉夏开口叫着他的名字。
厉景臣转眸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无辜却毫不做作的样子,他微叹了口气,伸手重新将她捞进怀里,从后面抱住她,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
席凉夏双手环在胸前,挣扎了几下。
“别动,今天我不会碰你,只想这么抱着你。”厉景臣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席凉夏头皮有些发麻。
“哦。”席凉夏低低的应了一声。
她的身子软软的,厉景臣抱着很舒服,有种自虐的倾向。
他抱得有些紧,紧得席凉夏发慌。
厉景臣察觉到怀中人儿微微僵硬的身子,低眉看她一眼,将她松开了些,“睡吧,没几个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
“嗯。”席凉夏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不会碰她了,身子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厉景臣听着怀中的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低头看了眼鼓起的裤链,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呀。
……
席凉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有厉景臣,还有一个女人。
这个梦的前半部分很完美,也很梦幻。
教堂里,她一身雪白而美丽的婚纱,厉景臣一身黑色的结婚礼服,黑与白的完美演绎。
圣台前,牧师宣读结婚誓言,厉景臣牵着她的手,时不时的看向她,目光宠溺。
每次他看过来时,她便回以他一个幸福的笑,发至内心。
然而,就在牧师宣读完誓言时,厉景臣却突然甩开她的手,他的力气很大,大到直接将她摔在了地上。
她惊愕的看向他,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厉景臣便漠然转身,不带一点的留恋。
教堂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不,应该说一个同样穿着婚纱的女人,只是她身上的婚纱更加精致,更加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