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这人生性要强,不肯向外人展露脆弱一面,以至于多年来都没异性近身,连我也被排斥在外。能有你在身侧,师傅和我就放心了。”
连同门师姐也是如此,怪不得京中盛传九王爷有断袖之癖,周围清一色男性,可不得让人想入非非。
不过她自大婚以来,跟君墨渊相处的并不多,看到的也只有刚硬狠辣的一面。
南宫璃也明白外表越是坚强的人,内心越是脆弱,因为害怕受伤,所以干脆从始至终都不显露弱点,一劳永逸。
“难道同门师妹什么的,就没喜欢他的?”
南宫璃好奇问,毕竟那个男人相貌还是顶流,女孩子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连她也不例外。
“曾有过,但被阿渊打伤了几次,便不敢再轻易表露心意,师傅也为此重罚过他,但并没什么用。”
苏清冉无奈笑了笑,自那年只有四岁的阿渊变得沉默寡言,不再与人亲近,任何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打......女孩子,这个......不合适吧?”
南宫璃最不喜欢对女孩子动手的男人,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长时间都不跟我说话。”车帘被长孙元夏掀起小角委屈道。
逐渐被冷落的人开始刷存在感,南宫璃很想暗戳戳提醒一句:拜托能不能把满眼喜欢收敛一点,恨不得脸上写着我喜欢你。
“等到了地方我们再聊,这样影响不好。”苏清冉与南宫璃对视了一眼,侧首笑道。
哪有女子坐在马车内,外面随行的男子撩着帘子聊天,给人一种轻浮之感。
“好。”长孙元夏暖暖一笑,歉意的放下帘子。
过了一会,终于到了浮云坊,穿着朝服的南宫璃以极快的速度上楼梯进雅间。
那样子跟做贼似的。
“她怎么这副样子?”落在后面的长孙元夏不解看向苏清冉。
“大庭广众,穿着朝服出入这种场合,容易引起骚乱。”苏清冉低声回道。
两人还没来得及推门进去,就被旁边雅间出来的人叫住。
“好巧,长孙公子也在,不如一同入席?”
“秦兄?”长孙元夏看到来人。
“你怎么从淮州回来了?”
担任淮州刺史一职的秦可寅,是镇国公府世子,也就是南宫璃外祖父家。
“前些阵子收到家里来的信件儿,外祖父病危逝世,特地告了假回来。”秦可寅面带忧伤回道。
“老国公爷没了?!”长孙元夏看了眼身前的房门,再次确认道。
这可是里面那位的外祖父,早年间因为一些事与相府断了瓜葛,不知道该不该说。
“恩,前两日没的,外祖母伤心欲绝,身子也更加不好,谁料今日太子突然找我,说是有要事相商,约在此处。”
“你先去,我随后就来,这边还有个朋友。”
长孙元夏说完,微微颔首便进了雅间。
“你们怎么这么慢?”南宫璃饿的前胸贴后背。
“阿璃,我有一重大消息你要听吗?”长孙元夏神色异常。
苏清冉也附和,“阿璃,节哀顺变。”
“王爷没了?!”
南宫璃见两人表情凝重,心下暗叫不妙,猛地起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