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阎宽见状,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妙,即刻派人冲进主殿,先转移皇上再说。
陆禹眼疾手快,直接上前挟持皇后,逼退从外面赶过来的禁卫军。
“瞧好了,本将手里的刀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若受到了惊吓,皇后娘娘新嫩的脖颈恐怕要添上一笔。”
陆禹说着,刀刃又紧紧贴合皇后肌肤,隐隐有血光现出。
可见,他说的话,压根没有开玩笑。
众多从外赶过来的禁卫军,霎时间手足无措,不敢轻举妄动。
“萧将,这可怎么办?”
皇后弟弟萧风一身肃然铠甲,满脸不爽的走了进来。
看到皇后被君雄天的人挟持,顿时气急,拔出佩剑指向陆禹。
“陆禹,你敢动我姐一根毫毛,今日你这些人都得陪葬!”
“哈哈哈哈哈,你们萧家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敢大放厥词,有本事往前走一步试试!”
陆禹也是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比狠劲,论谁都不服输。
“风儿,派人将凤仪殿的人全都带过来。”
皇后神色淡定,暗暗吞了口口水。
萧风想起先前在府中,与父亲商议宫变时,聊到的武将家眷,脸色一变,带着些许窃喜。
“陆禹,你们给老子等着!”
随后萧风便带着一小队人去凤仪殿拿人。
“全部退出静秀殿,否自本将可保证不了,皇后娘娘是否安好!”
众人只能退出静秀殿,等着萧将回来。
陆禹等人将皇后带进主殿后,关上了门,确保不会被人砸开,才松了口气。
“将这妖妇绑了!堵上嘴扔到皇上床尾,也好看着,别疏忽跑了!”
“是!”
几人同时上前掏出麻绳将皇后捆了个结实,临了皇后嘴里骂骂咧咧,被陆禹扇了一巴掌,脱掉鞋袜,直接塞进皇后嘴里。
“卧槽!陆禹你这几天没洗脚了,老子站到门口都能闻到臭味。”
“嘿嘿嘿,也没多久,半个多月吧,路上忙,哪里顾得上洗脚。”
君雄天看眼前十几个人一言一句,全然忘了自己是受害人。
到了这般田地,还能说说笑笑,君雄天也是无语。
“咳咳咳咳。”
君雄天咳凑了几声,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臣参见皇上。”
众人急忙下跪行礼。
“皇后意图谋反,其罪当诛,可外面贼寇数量颇多,你们带来的人能护朕脱险么?”
君雄天始终秉持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能活着,还收拾不了这些杂碎,都怪他当年轻敌。
一门心思只扑在君墨渊身上,以至于忽略了萧府。
“启禀皇上,我等此番回来,临近京城时,收到飞鸽传书,上面写着萧府宫变,就赶紧绕路入城,从各处废弃的狗洞陆陆续续进宫会和,等咱们出去,委屈皇上先钻,钻洞出去。”
“这是小事,萧府如今带兵进宫,想必不会轻易留下出路,你们混进来的地方有可能已经被发现,还有别的法子么?”
“王爷!王爷府中亲卫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况且王爷胸有谋略,比微臣这些大老粗好得多,不如派人给亲王府送信,来个里应外合。”
这些将士分别从不同的边关赶回来,哪里知道京中近况,可没听过君墨渊命不保夕的事。
没想到,自己苦心谋害的人,如今却成了救命稻草。
君雄天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回应眼前充满希冀的将士们。
“朕,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