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做好饭的佟枣花今天本来决定出去帮工的,没想到被女儿留在了家里。
五人同吃早餐,于是小木桌上的早餐,改到了大木桌上。
佟枣花说:“你们昨晚上在吊角楼上搭帐篷睡,难道比床上舒服?反正我不信。贪图凉爽是真吧。你们年青人呀,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妈妈,我其实一来时就要睡吊角楼的。看到六月在家,我才要挤她的。我在床上挤她,她在吊角楼上挤我,这才公平。”卢亚琴笑着说,她现在也叫苔婀六月,而且还公开评论了“六月”这个名字比“苔婀”这两个字好听好记。
而苔婀的回复是:“六月和苔婀这两个名字我都要,你眼红也取两个名字呀。”
“看在枣花妈妈的面子上,我饶了你,不与你一般见识。”卢亚琴来镶村后,最喜欢干的事情好像就是和苔婀斗嘴,主动撤军的时侯还是很少的。
佟枣花开心地笑着,说年青人在一起吃饭,就是开心,特别是和一群读过书的年青人一起吃饭,她都感觉自己变得有文化了。
原来,卢亚琴是会说好听的话的:“妈妈,你本来就有文化,好吧!你看你们村,你这个年纪的,包括村长夫人,能看懂报纸的有几个?就只有你。”
虽然白愣着卢亚琴,觉得这完全是在拍马屁,苔婀是笑着白愣的,而且主动给卢亚琴去舀了一碗没米饭的上层米汤。
对于这个待遇,卢亚琴得瑟的问:“游庆,你有这待遇吗?”
带着明示的不屑,游庆说:“我是吃干饭的人。牙口不全的小儿才喝稀汤。”
卢亚琴喝米汤也呛了一口,苔婀赶紧伸手给她拍拍背,同时说:“领导,被剌着了吧。别以为都像我这样善于巴结领导。”
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有仇不隔夜。只见喘匀了气之后,卢亚琴挤出一丝嘲讽的笑,问:“游庆,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吗?”
明知道来者不善,游庆硬着头皮迎战:“我都不知道原因的事,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本来想早点化你的,就你这没大没小的态度,我什么也不说了。”卢亚琴这是不说了的节奏吗?明明她还有很多话要说。
“感情这个事吧,别人怎么教都没有用,得自己经历,自己悟。”杰克?刘不合时宜的在帮游庆说话。
“这个,我不内行,你们慢慢讨论,我去打个电话。”苔婀拿着手机去院外面打电话。
回村多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用电话;而且这电话竟然是打给她一直要逃避的人——虞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