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费,办好了手续,苔婀才按游庆发过来的短信提示到了亚琴的房间。
单间虽然贵一点儿,可也相对安静,苔婀这时看亚琴时,都觉得亚琴的脸没有刚才红了。
“医生说亚琴晕倒跟营养不良也有关系,估计前几天饭也没吃好。这样吧,陆巡与亚琴一组的,那留下来守着亚琴。我回去给亚琴做点饭。游庆你跟我一起走,我把你送回局里,你的搭挡黎春一个人在整理记录,你们回去协作一下。”
游庆与陆巡刘声答应:“是。”
晚上七点时,亚琴已经能喝稀饭了。
年青就是好,病来如山倒,去的也鼠窜一样快。
这稀饭可是苔婀下午回家特意为亚琴煮的上层米汤。
还有苔婀炒的两个小菜,和一条蒸鱼。
“多吃点,最好都吃了。听陆巡说你前天就感冒了,从昨天起,你应该就不吃什么东西了,所以就晕了。都吃了,才补得过来。现在队里奇缺人,你这样的不能倒下,吃,得多吃。”说话间,苔婀认真地给亚琴挑着鱼剌;够一小碗了,便放到亚琴面前。
“哪有你这样的上司,人家都累晕倒了,你还在摧,说什么队里不能缺人。”随着说话声,一大束彩色玫瑰推开了门。
进来的是杰克?刘。
他把花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便走上前一近距离地看着:“我看看,亚琴,才多久没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你这脸上成线的汗,哦,不对,是眼泪。”
回头,杰克?刘就一本正经地训苔婀:“六月,你这领导怎么当的,让属下饿住院了还不算,还把人家亚琴训哭了。”
这一训吧,苔婀赶紧拿纸给亚琴沾脸。同时说:“哥,你这话无凭无据的,说的跟真的似的。”
拿过苔婀手里的纸,亚琴自己擦着泪:“你太夸张了。我哪有哭?我哪有挨训?我只是想起小时候,我妈妈做鱼后,会把鱼剌挑干净给我。我只是想起我妈了。”
“就是,哥,你一来就夸张。你看,把亚琴说得越来越脆弱了。”苔婀又给亚琴抽了两张抽取纸。
“我知道我说话不会很中听,所以我早有准备。看,我还给亚琴带了甜食。”杰克?刘从花的后面拿出一大盒巧克力,然后又说:“高热量的食物,适合亚琴这种病号。”
“哟,哥,你真厉害,不知道亚琴喜欢吃巧克力。”苔婀夸赞杰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