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苔婀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压力。可这个压力压出来的,竟然是苔婀在这个时候开始思念虞冀。
思念也是要分场合的,苔婀又强压这份思念。可思念又转化成了疑惑。她竟然在假设:如果虞冀在这里,他会怎样面对向玲玉?面对如此出众美丽的苗苗?向玲玉和苗苗虽然在不同的两个行业,却都是行业翘楚。
在这两个女人面前,苔婀真的一点自信都没有了。只有极力提醒自己稳住,告诉自己:猜测和假设都经常让人钻牛角尖。
静静地看着向玲玉,苔婀想听清楚向玲玉是怎么回答苗苗的,如果向玲玉真开口了,苔婀希望听清楚每一个字。
只见向玲玉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笑,身子前倾端起酒杯,喝了实实在在的一口,才卖关子的语气说:“我爱一个男人十年,你俩竟然不知道?要不就是你们弱智,洞察力太差,要不就是你们一点都不关心我。就你们俩,在自己事业上的成就来看,不是洞察力太差,而是后者。就以你们俩一点都不关心我事实面前,现在竟然还能恬不知耻问出这种话来。苗苗,你虽然不认我这个姐姐,可是你确实比我小。今天你必须赔罪。从小到大我都没听你叫我一声姐姐。今天补上了,才算诚心赔罪。”
向玲玉越说越当真,脸上的笑意收起,换成一脸严肃。为警多年的向玲玉,严肃起来,好像空气也跟着严肃了。
此时的苔婀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或许向玲玉前面爱谁并不重要,都只是铺垫,后面让苗苗叫声姐姐才是目的。
这时卡卡出来解围:“苗苗,小几天、小几个小时、小几分钟,都是小。小有小的好处。如果因为对姐姐关心不够,那是因为你小,不用承担责任。要不今天你就承认了,给你姐认个错。”
“卡卡,向玲玉,你俩总是在一个战线上欺负我。”苗苗撒娇耍赖,两腮鼓起。
看着这样的苗苗,卡卡的话又转了方向:“向玲玉,你这当姐姐的。要听这一声姐姐,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从长计议吧。”
“卡卡,你还还局长呢,你就是一株大墙头草。”向玲玉把喝干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比苔婀存在感还低的服务生上来加酒。
两边挨了重炮的卡卡用喝酒来掩饰自己失败的左右逢源。
服务生退开之后,苗苗担起酒杯碰了一下向玲玉的酒杯,然后理直气壮的说:“向玲玉,你自己先扪心问问,从小到大你像个姐姐吗?我和你抢过东西吗?就算偶尔有抢,我抢赢过吗?后来知道抢不过你,我什么事儿都让着你,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去哄你。”
向玲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算是默认了苗苗的话。只是她有后话:“你生来就让着我吗?你巴结我的时候,都是只赚不赔的,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奸商,从出生起就是。”
“无奸不商,这是古人的传承。祖宗的好东西怎么能失传呢。”苗苗对自己是奸商上这个事儿上好像还有些得意。不过她话锋一转:“卡卡,帮我查一下向玲玉身边相处超过十年的男人有几个?都是哪些人?确定哪个是向玲玉十年恋恋不忘的菜之后。我得把这个人买过来送给向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