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妈妈极少这么认真的教育自己的女儿,这是为了孙辈,一本正经地讲课了。苔婀更是连连认可。“对,对,妈妈,我改!”
“姥姥。”啸啸竟然对着枣花妈妈伸大拇指,虽然那个手势还不十分熟练。
本来是要与儿子理论一番的,苔婀竟然作势对着儿子的那个大拇指咬了下去。没想到儿子竟然没被吓着,不仅不退,还伸上手来,说:“咬,妈妈咬。”
因为知道被爱,所以啸啸有恃无恐,苔婀是爱恨交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在那想:还不得了,真没办法治你了?
“哈哈哈……”极少放声大笑的枣花妈妈这时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两天后的中午,苔婀早早就等在了婀城高铁站的停车场。看时间还有半小时才到站,苔婀便对着天空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实时天气又和天气预告闹别扭了。婀城天气预告是晴,可是天空中一团乌云走走停停的,时而高、时而低、时而在东、时而在西的,硬是把整个天气遮成了半阴半晴。
就算是这半阴半睛的天气,苔婀也面带笑容,看着时间快到了,她就走向了出站口。
由于太熟了,也不用举着接谁的牌子,苔婀就站那看着。
真看到一对熟悉的人影时,苔婀就使劲挥手。
杰克和卢亚琴很快就看到了苔婀,一出自动检票机就对着苔婀走了过来。
醒来应该迎上去的苔婀站在原地不动了,这真是一对碧人,淡蓝色的休闲情侣套装在人群中太过耀眼。
都走到跟前的了,见苔婀还在傻看着,卢亚琴出口:“你不会这么没良心,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我是觉得你变得太漂亮了,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苔婀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眼前的卢亚琴变白了,以前脸上总有几个痘的,现在也完全没有了。最主要的是以前卢亚琴眼神里都是探究意味,现在她眼里全是暖暖的笑意。
“车在哪边?上车再说,站在这里别累着亚琴。”杰克拖着行李箱,这时才说话,是因为一直在理卢亚琴衣服上的套子;外套有帽子,毛衣也有帽子,下高铁时,卢亚琴急着见苔婀,自己套上外套就走了,杰克一直想给卢亚琴理理帽子,追到这里才有机会。
本来想挤兑杰克两句的,可苔婀忍住了,只要杰克做的一切都是为卢亚琴好,就算再过度,苔婀都可以当正常现象对待。她说:“不远,跟我走。”
上车后,卢亚琴先开口吩咐:“送我去宿舍。”
“你的意思是回你那一室一厅的宿舍?”苔婀虽然问着卢亚琴话,却看着杰克,跟着又加了一句:“妈妈和啸啸都住步行街虞家了,你们不如回那住,亚瑟可以住我的房间。”
“那房子是给你的陪嫁,就是你和妈妈的。我们离开婀城之前定了一幢房子做婚房,正在装修;其实,我包住的酒店是十年期限,大套间,最合适住人;可亚琴回来之前就说了,想她的一室一厅了,先回那吧,我去那一样能照顾她。”杰克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苔婀按卢亚琴的意思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