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你看不到了。”

温白玉眉心微蹙：“看不见什么？”

南宫十三笑，咧嘴露出尖尖的白牙，看着有点儿邪恶：“当然是鬼魂咯！”

突然出现了一个只存在在故事里的名词，温白玉的表情显得有些懵。

“鬼魂？”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刚刚是在和谁说话？”南宫十三指了指对面空白的墙壁，“在那边，有一个人一直在那里，看着你。”

温白玉顺着南宫十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出了墙壁，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管他看的多认真，多仔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看不到。”

“你想看到吗？”南宫十三反问。

温白玉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看到，还是不想看到。

南宫十三见温白玉沉默，又补充了一句：“前面的鬼魂，是你想见的人。”

温白玉一听，猛地抬头望向刚刚墙壁的方向，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好像是看到了什么。

伍崇年对上少年的视线，青白消瘦的鬼脸，一脸懵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温白玉，最后看向南宫十三，意思是在问。

这个少年看见我了吗？

南宫十三摇摇头。

现在还看不见呢，想看见，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