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一听这话,喘了几口粗气,又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巨蛇僵尸神灵,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但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真是庄周梦蝶竟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维尔莉特被他笑的一头雾水,心道,莫非让射线伤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这倒并非是轻薄,这完全就是王健喜悦之余,情不自禁的动作。
维尔莉特没有挣扎,只是皱着眉头想:“看来真的是伤到大脑了!”
窦康成和黑子边走边聊的出现在了舱门口,看到这一幕后,立即哑声,黑子打个寒战:“连维尔莉特都敢强抱,这小子真的不要命了吗?”
王健这才觉着有些过分了,连忙松手,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窦康成笑咪咪的说:“我们……就是来瞧瞧你小子怎么样了,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说着拉了拉黑子,回过头来又对王健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吧!我们不打扰。”两个人唧唧歪歪的又离开了。
王健和维尔莉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背影,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维尔莉特低头看了看身上,全是王健蹭到自己身上的汗水,也猜到了原因就问:“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王健点了点头,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米国的长滩海港。”
“啊?”王健刚刚喝进嘴里的水猛地吐了出来,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也就是感觉到只过了大半天的时间,梦中才一RI,世间已一月,当真南柯一梦。
王健喝完水,看了看窗外,他们应该是处于港口外围,比较安静,维尔莉特问:“你第一次来长滩海港?”
王健说:“我也不知道,即便以前来过,我也不记得了。”
维尔莉特说:“等到了晚上,我们出去走走,万一你能遇到熟悉的环境,说不定就会多想起一些东西。”
王健问:“我们来这里几天了?”
“三天,这里的货已经卸完,现在正在装货,两天后我们就出发。你这一个月完全依靠葡萄糖和维生素度RI,待会儿先去弄点清淡的东西吃,晚上我们庆祝一下你的‘大梦初醒’。”
王健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了驾驶舱,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王健抬手抓住船顶的边缘,一翻身上了船顶,船顶上有一个二十米高的铁架主要是用来架设通信天线的,他顺着梯子爬到顶端,在这个高度可以一览整个长滩海港,现在是清晨时分
远方岸上车水马龙,好一派繁华景象,海面上海鸟叽喳鸣叫,海波荡漾着红RI。王健做了一个长长的恶梦之后,看到这幅景象,很有些两世为人的感觉,但是这个港口自己显得非常陌生,一点印象都没有,来过的可能性近乎于零。
吃晚饭的时候,王健问了一下,这一个月以来的事情,窦康成说:“当我们进入大西洋的时候,那群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又出现过一次。”
王健看了看维尔莉特:“难道是维尔莉特独自一个人解决的?”
窦康成笑着说:“这倒不是,当时那群人在潜艇的支援下,派出了六艘快艇,想要强行登船,当时我们就傻眼了,你昏迷不醒,维尔莉特一个人完全起不到震慑作用,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好的对策,可是他们也够倒霉的,还没登上船呢,碰巧远处就驶过来一艘FG军舰,咱们立即向他们求援。那群FG佬一瞧,海盗居然都混上潜艇了,那还了得,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击沉了四艘快艇,活捉了六个人,那艘潜艇则在军舰靠近的时候就溜了。”
王健惊异的问:“我们向FG军舰求援?他们没有上船搜查?”
樊经赋回答:“谁说没有,但是咱们就是吃海子这碗饭的,明面上的事做的很光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找到破绽?所以我们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难关,经过这件事之后,那群不明身份的人就没有出现,一过了巴拿马运河,他们就没有了下手的地方。所以我们很安全的抵达了长滩海港。”
王健心道,这运气真是要逆天了,也太有些戏剧化了。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就问:“上次我捉到的那个俘虏呢?”
窦康成说:“让他逃了!上次那群FG佬要上船检查,我们寻思着唯一的漏洞就是那个黑人,维尔莉特就把他绑的跟踪子一样塞进了一堆杂货底下,但是等FG人检查完之后,我们去放他的时候,竟然只剩一截断掉的绳子,人早就逃得没影,旁边还有一个摔碎了的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