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跪下。”那六人早在王健去之前就准备好了拜师仪式。
正对着小殿放着张檀香木供桌,上面有炉瓶三事,还摆放着一把剪刀和戒尺,但最为鲜艳的便是一款捆扎结实的麻布,似乎写着什么东西,但由于年喂久远已经有些模糊。
而此时那六人早已在王健面前打坐。
时值深秋,西北已经有些入冬的意味,树上的叶子零零星星,一阵秋风吹过,也就剩下干枯的树枝。
王健也就规整的按照拜师仪式入跪,遵从仪式的步骤。
“各位列祖列宗,众兄弟拜见师祖,今日灵台六大护法不得已开山收徒,乃形势所逼,老王洼大祸将至,王健等无以为报,只能将所学传授于他,但能否进入灵台取得震天灵,就得看他和老王洼的造化了!弟子不孝,还望各位先尊原谅!”
看他们跟着跪拜,王健也就随之。
“上戒尺!”那老者命令在王健跟前的师父道。
“今日为师收你,虽不让你跟随我等看庙守山,但该有的戒律你还是得遵从。第一条不得滥用法术伤及无辜;第二条不得透露灵台秘密;第三条不得勾结心术不正之人等等。”
师父一口气说出十八条来,可惜王健脑子笨,记不住那么多,倒也觉得那些条条框框王健遵守便就是。接着在王健头上戒尺敲了三下,说道:“师兄是不是要剪发入祖?”
“拿出神龛。”只见第三位老者进入小殿,小心翼翼的搬出一个四方四正的小盒子,分为两层,上面跟香炉一般,但下面有洞,第二层便是一个周围雕刻着龙纹的盒身,正对王健王健的一侧是一个非常巧妙的锁,只见六位师父分别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细簪,再插入锁的两侧,听到咔咔咔机械轮转动的声音,那盒身慢慢张开分作两半。
里面缓缓升起一座金色的莲花,王健谈起身子看到,那盒里尽是一些黑灰。
“受戒。”看到其中一个比较年老的拿起供桌上的剪刀,直冲王健来。
似乎脚下有风,王健还想着会不会让他剃度当和尚呢,谁料那老者纵身一跃竟然与他头顶相对,伸手在他天灵盖处揪起一缕头发,剪起发落,而王健只感到一阵风吹,那师父竟然轻轻一拧将那一缕头发对着神龛飞去,不偏不移的落在了香炉中央。
“师兄,从卦象上看,王健就是有缘之人,而且他的头发能分入神龛而不乱。”第四个老者正在一旁掐指卜卦道。
“恩,我早就想到,起法术秘籍。”师父喊道。
只看到最后站着的那位师父,一个筋斗拔地而起,一阵风起,稳稳当当的站在了神龛前面,然后双手合适一拜,便小心端起那一捆包扎的粗麻布,缓缓走到王健跟前,但王健很明显感觉到一股很强大的气流漩涡,似乎要将王健吸食进去,而此时甚至产生幻觉,几乎看不清楚这几位师父的身影,模模糊糊脑袋一沉,就躺倒在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健才慢慢有了意识,吃力地爬起向四周观望,发现屋子很小,中间只有一张小桌子,正对王健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那画中人跟之前的六位师父极其相似,但很明显感觉到这画里的人十分熟悉,而且栩栩如生就跟活得一样,似乎都盯着王健看。
先不管了,要出去弄明白现在什么情况,王健昏迷了几天。
出门一看,嚯,整个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鹅毛般的大雪片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放眼望去祁连山脉更是一片雪白。村子里也很安静。
一阵寒风吹进,浑身直打哆嗦。王健不会一直睡了好几个月吧,这还没入冬呢。
越想越后怕,这是什么情况。看来王健得找王健这六位师父问问明白。
进屋又穿了几件衣服,顺便看看了包袱里王健的那两件宝贝都还在,心放下来一半。可是很奇怪,找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没人,但似乎都有人生活的痕迹。唯独只有那座小殿,王健不敢进去,可是就这里没找了,怎么办?
只好壮起胆子进去看看,从王健住的屋到那小殿也只有十几米的路,但王健却感觉很漫长,几乎用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