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正是我母亲去世的那天,我心情一点都不好,所以那天我们还吵了架,最后我还叫她滚,说分手就分手。
我当时以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小萱一周都没去上学,打电话给小萱也打不通,后来我去她家里找她,才知道她已经转学了。哥哥,你不知我当时有多恨自己吗?
所以我才想自杀,因为也许这样小萱就会回来看我,只要能让她在我身边,哪怕我死了我也愿意,可是这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就向你说明了原因也许就不会这样了,而哥哥你只知道小萱甩了我。”说到这里袭俊豪又大声的哭泣的起来,而徐伟才只是默默的抱着袭俊豪。
“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也可能是上天对我的真情感动了,”袭俊豪继续泣说到,“小萱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后来我才知道,小萱是故意考上这所大学的,我和她分开后,她就一直很想我。
于是她打听到我所就读的大学,然后拼命学习,就是希望能和我相见,可惜,她第一年补习班没有考好,于是她补习了一年,考上了这所大学,终于可以和我相见了,我本以为又可以和小萱在一起,我真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时,可是……可是……”袭俊豪沉默了下来。
王健,梅德明,广高翰,尧依青都沉默了,连徐伟才也沉默着。一下子周围就变得安静了。
袭俊豪的说到:“可是小萱却死了,而杀死她的正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可笑吧!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杀死了我生命中最深爱的女人,哈哈哈哈……”袭俊豪突然大笑了起来,在这静静的夜中,只有袭俊豪那悲伤的大笑声…………
第二天一早,校门口停着一辆警车。
王健,广高翰,梅德明,尧依青,徐伟才,袭俊豪。
“广高翰,”徐伟才看着广高翰,“你是最好的敌手,也是最好的队友。虽然你失去了我这个好伙伴。但是你又得到一个更好的伙伴。”徐伟才看向王健,而广高翰却沉默着。
“王健,”徐伟才笑看着向王健,“我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了,因为那天晚上你灭完火后,就冲进了小木屋,当时小木屋经历过大火,小木屋很有可能倒塌,但是你却冲进了小木屋。从那时起,我就怀疑你了。”王健说到。
“不错!”徐伟才向王健竖起大拇指。然后徐伟才又看向袭俊豪,说:“弟弟!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用责怪自己,现在我的惩罚来了。”说完后徐伟才就转过身头也不回,上了警车。
突然,袭俊豪哭泣的铺向了警车,大喊到:“哥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王健,广高翰和梅德明拉住袭俊豪。
“哥哥!”,“哥哥”,“哥哥”袭俊豪向警车吼道。可是警车还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王健不知道徐伟才在警车里的表情,也许他还是冷静的看待一切,也许会留下几滴悲伤的眼泪,也许是在车上痛哭流涕…………但是王健知道徐伟才一定非常的痛苦和悲伤吧!
……
一个月后王健,梅德明,广高翰,尧依青还有袭俊豪参加了仝忆萱的葬礼,王健和梅德明都是第一次看见仝忆萱,但是看到的却是仝忆萱的遗照,她在照片里微笑着,看着她的脸旁和那双漂亮的眼睛,可以看到仝忆萱对未来的期望,和对爱情那一颗不变的心。
“真是个美丽的女孩!”梅德明说到。
……
后来,王健准备去了庆伯,王健并不打算把真相告诉庆伯,如果那样庆伯可能会更自责的,因为那天晚上庆伯只要看见小木屋的门没锁,而对小木屋产生怀疑,也许仝忆萱就不会死了,也许…………可是没有那么多也许。
王健敲了敲庆伯寝室的门,可是开门的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
“同学有事吗?”
王健一愣!
“叔叔,请问庆伯在家吗?”
“哦!庆伯啊!他在一个月前就辞退了啊!”
“哦!谢谢叔叔”
王健在回寝室的路上心里觉得好笑,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庆伯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庆,而且学校其他的人也不知道庆伯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庆,王健心想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庆伯的名字了吧!
…………
又过了一个月,王健的的大学生活也已经走向正轨了。
一天,王健收到了一封信,属名是庆文瑞,庆文瑞是谁?王健把信件打开一看:
王健小同学:
你好!我是庆伯,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我得了癌症,是晚期,写这封信是我在生前写的,我拜托我友人在我死后寄给你。
在学校里,当我每次回忆起那个晚上,我就无比的愧疚,所以我辞职了。回到家后我无意了买了分报纸,也许是命运吧!
我看见你这次破案过程,实在精彩的很,但是看完后我也更加的内疚,如果…………唉!没有如果的。不久后我被查出得了癌症晚期。说实在的当时我还有些高兴,因为我可以去地狱,向那个女孩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