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是就不能用刀类了吗?”尧依青问道。
“当然不是,”王健道,“如果你要用刀的话又必须一击致命那么只有往人的身体致命弱点上刺去,但是这样做起来比较困难,比如心,心有肋骨保护。要做到这些必须要常练习,只要练习足够,就可以使用刀作案了。”
“既然刀有这样一个弱点,”梅德明沉思到,“那么又要是怎样的凶器呢?才能满足你刚才所说的那些?”。
“没有那样的凶器!每样凶器都有它的缺点,只有合理利用才能弥补凶器本身的缺点。”
“哦!这样啊!”尧依青沉思道,“凶器的选择必须适合自己,而且要配合自己制定的凶杀手段。如果是这样在制定凶杀手段又有那些要求呢?”
“嗯……”王健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制定一个杀人手段是复杂的,其中要考虑的问题是很多的,但是总体可以归纳一下,第一,手法要简单,这个我刚才也提到过,因为只有简单才不会留下太多的线索,而如果手法过于复杂也会留下太多的线索。
这样无疑是危险的。第二,要充分的了解你要杀的人,包括他的一切的一切,一定要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你要杀的人,但是在收集你要杀的人情报时又一定不能让旁人知道。第三,手法要现实,不能过于勉强,因为要保证手法的成功率。
第四,制定好后备手段,在凶杀过程中谁都不能保证100%的成功率,一旦出现突发情况我们就要启动我们预先设计好的备份手段。
第五,对于案发后现场遗留下的线索的处理,因为线索是必然会留下的,世界上没有不留一点线索的案发现场,那么我们就应该在极短的时间内处理掉一些致命或者容易处理的线索,比如,指纹、头发、你的血液,汗液等等这些能将你送进监狱的致命的线索,还比如,凶器,衣服,烟头等等一些容易处理的线索。
其中有一点要注意,如果你和死者有过搏斗那就要注意死者的指甲缝了,因为那里可能有你皮肤碎肉或者你衣服的纤维。
另外至于那些必然会留下的线索,就没有处理的必要了,因为不好处理,如果去处理反而又会留下更多的线索。所以最好就是不处理。以上大概就可以归纳成这些了!”
“等等!”尧依青沉思到,“你说的那个必然会留下的线索,如果这个线索也是致命的呢?比如摄像头,要是摄像头把你的犯罪过程都录了下来,但是录像带又不好处理。这又要怎么帮呢?难道再去监控室把录像带处理呢?我想这太危险了。”
“的确是太危险了,其实这也只能怪你自己了,因为如果在事先制定手法时就想到这些必然会留下的线索,想想这些线索会不会给自己制造麻烦?如果会,就尽量避免!才不会留下这些要命的线索,也就不会让警方察觉到你。”
“这样说,”梅德明看着王健,“王健,只要照你说的这么做,那么警察不是就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了。”
王健冷笑一声,说:“哪有你说的那样简单,要杀一个人,而自己又不想坐牢,要做的事情是很麻烦的,也是复杂的。比如,你恨透一个人,已经到了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地步了,也就是你想让他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里,杀了他。
但是你又不想去坐牢,所以你不会傻到带把刀直接冲进他家。那么你要怎么做呢?首先你要做的是掩盖你对他的仇恨,与他化敌为友,掩藏你有杀他的倾向,如果你不能做到掩藏仇恨,那么你杀了他后,警察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你,而且你也要做一个老好人,在别人的眼中,你是一个乐于助人,乐于交朋友,对人和善,有进心,善良。善良到连过路的蚂蚁都不愿意去踩的人。
这样,谁也不会相信你是一个杀人凶手,包括警察,至少给人的第一感你是不会杀人的。而且让周围的人知道你是一个和善的人,他们也一定会在警察面前帮你说好话。
这样,凶杀案发生后你的嫌疑将大大减少。”王健把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吞进腹中。
“这么麻烦!”尧依青惊奇,他没想到杀一个人还有这样的说法,连自己的性格都要改变。但是王健所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对!”王健看着尧依青,“如果你不想蹲监狱,就得这样麻烦。”。
梅德明同样对王健的说法惊奇,梅德明在仔细回想了一下王健刚刚所说的一切,梅德明越想越惊讶,惊讶的不是王健的说法,而是王健对凶杀的了解程度,梅德明有些怀疑王健曾经是否杀过人了。梅德明不由得向王健投去奇异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