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不说王健倒真把这篮子忘掉了。又是这么诡异的篮子,黑黑的布,不停挣扎的气球。里面居然还放有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婴儿。
想起以前的画面王健便不由得瑟瑟发抖。
正望着篮子出神的同时,王健不禁觉得自己的身子变重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王健一般。等王健反应,过来想要往后望去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一把血迹斑斑的匕首伸向了王健的喉结处。
刀上的血渍仿佛还来不及干掉,顺着刀把流到了惨白的小手上。
“不要动,你一动,这把刀就会刺进你的喉咙里面进去。”还是那个男的声音。但看那小手的的样子,王健应该能猜的到了。
利用王健的余光向后扫了一下,果然,一个满身是伤口的惨白肤色的血婴,就好像树袋熊抓着树干般,整个人坐在王健的肩膀上。
一只手抓着王健的头部,一只手拿着那坚韧的匕首伸向了王健的颈部。硕大的头颅,一根根鲜红的筋脉在惨白肤色的承托下,显得格外的异样。身上那一道道深不见底的伤口,*裸的暴露在外面。
随着他的呼吸仿佛也变成了一张张小嘴般,一张一合地,还不断地往外吐着黑红的血液。
由于是余光,王健还不能彻底的看清他的脸,但已经能够想象是多么的丑陋和恐惧的了。
看着那刀尖离王健的喉结还不到一厘米,随时都有刺向王健的可能。无奈,只能尽量地压制住心底里的恐惧与悲愤,乖乖的听那婴儿的话了。现在才察觉到身为人质是多么悲催的事情。
“真乖。不要乱动啊,接下来你便会欣赏到你从来没见过地狱秀哦。这般景色可是一百多年都难得一见呢。”随着中年男子那令人作呕的语气后,本来是一片黑洞洞的,身旁的古代建筑与脚下的小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片漆黑。
脚下的不远处,慢慢地呈现出了一幅画面。就好像王健他们是站在天空里看那画面般,浮在半空的。
这不是这个村子么?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村子,从上往下的角度。四面环山的村子,村口的古桥与远方的小路尽收眼底。
原来站在半空看村子是这样的景色啊。一片片黑压压的屋顶,一块块空地。上面还时不时的有几个小孩子在那玩耍嬉戏着。哦,王健的家,在村的一个角落处,王健找到了王健的家,跟其他村子里的建筑一样那样的平凡。那是。。。村长家,处在村中央的位置。
“多么好的小村子啊。可惜,马上就要毁于一旦了。吼吼吼。。。”宦官般的奸笑是那样的令人作呕。当王健还没来得急暗自咒骂那有着父亲面孔的男子时。画面里的山脚一处。
“不要!不要。。。”漆黑的夜晚,一个少年惊叫着从梦中惊醒。呼呼呼。。。原来又是一场梦。窗前的明月映照在地板上,显得如此凄冷与惨白。漆黑的夜晚,蝉鸣依旧着,给人以一种夏天特有的乐章。
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凌晨四点。还这么早么,貌似王健从来没在凌晨四点里醒来过。
这个梦实在是太恐怖了,做的王健满头大汗的,床上的枕头居然全都湿了。为什么那个中年男子有着父亲的容貌呢。那些蛇又代表着什么呢?
“沙。。。沙。。。”
伴随着蝉鸣声,一阵细微的嘲杂声传入耳膜。老鼠么?还是。。。蛇?经过了前几次恐怖的经历,现在的王健仿佛对于这种声音越发得敏感了。